他手腕轻轻一拧,一招缩骨术便挣脱束缚。并抬起一脚,踢在了萧越的胸脯上。
顿时,两只充当波涛汹涌的灌水猪尿泡被踹烂,上身很快湿透。
这一幕令采花大盗愣了片刻,很快哈哈大笑起来:
“怪不得看起来别扭,原来是个男扮女装啊。啧啧,可惜了,那么细的腰啊。”
他戴着一副虎头面具,仅露出眼睛和口鼻,根本看不清长相。
但从声音判断,应该不大,二十岁上下。
萧越见已被识破,也不藏着掖着了。
大大咧咧的从怀中掏出烂掉的猪尿泡,随手丢到地上。
然后,解开腰带,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将女人的衣裙往下褪。
边脱边盯着他的眼睛,风情万种的说:
“怎么?女人味尝过了,你不想试试男人嘛?”
采花大盗果然被震住了。
面具后的脸抽了抽,眼神中写满嫌恶,对衣服脱到一半,搔首弄姿的他嘲讽道:
“我以为我够变态了,没想竟遇到你这么个死断袖,真是晦气。”
他说话间,萧越已经将衣服全部脱下,趁其不备,猛然甩出去,盖住了采花贼的头。
趁他扯衣服之际,萧越已经拿着红绸带飞跃到其身后,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
“哼,男人不尝,就让你先尝尝身首异处的滋味吧!”
他其实并不想真的杀了他,还得活着带回衙门领赏钱呢,死的人家可不认账。
所以,下手的时候都留有余地。
采花贼被他勒得直咳嗽,连连告饶:
“大侠,咳咳,高抬贵手啊。我是冤枉的……。”
萧越一听他还有脸喊冤,手下的力度加大点,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冤枉?那么多无辜被糟蹋的女子就不冤枉了?”
采花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憋的脸通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萧越真想结束了他,痛快的为民除害,管他什么赏不赏钱的。
最终,他还是觉得换银子重要。
在采花贼快不行的时候,才松开了手,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恨恨地说:
“走,回衙门受死去吧!”
还未等他绑住采花贼,突然从林子里穿出一只冷箭,“嗖”的一声,扎在他耳旁的树干上。
“娘的,哪个……。”
萧越骂人的话才刚起了个头,“哒哒哒”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很快,一匹白马驮着个受伤的白衣男子朝他奔来。
那只差点擦到耳朵的箭,目标应该是此人。
萧越不想多管闲事,他揪住采花贼,侧身朝树后躲去。
谁料,白马却在他跟前堪堪停住了。紧接着哀鸣一声,前腿弯曲,便“啪叽”瘫倒在地。
马背上的男人也咕噜噜滚下来,恰落在他的脚边。
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