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双剔透如同祖母绿的翠绿色眸子盛满恶意, 刺人的几乎像是能杀人的宝剑一样。
扎的面前被推搡着倒地的棕发少年局促不安的跌坐在原地。
掌心里搓掉了一层皮, 黏腻腻的渗出鲜血。
“滚开!你这个肮脏的满身是跳蚤的贫民窟的骗子别靠近公爵大人”
“满身马粪的味道,弄脏了我的新裙子”
变态的老公爵很喜欢这种被簇拥争抢的片段。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假戏也是真做,只要这场血腥游戏持的轮-盘持续转动下去。
他就可以永远享受这份禁忌罪恶的快乐。
所以变态的大公爵纵容了暴躁野猫儿的行为,马尔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又带着的刻薄意味一样,仿佛刚刚的友善姿态像是幻觉一样。
他拥簇着被拦入怀中的野猫儿。
残暴的马尔斯漏出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垂在跌落的棕发少年的身上,粗粝的手掌摸在保罗漂亮的金发上。
一下下。
像是摸在雏鸟柔软的蓬松发顶一样。
摩挲着少年细腻的脖颈,直接顺着纤细的脊背慢慢往下滑
“一点贵族淑女的风度都没有,‘艾米丽’你不可以这么小心眼坏脾气”
“呵呵~”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
“安格斯!我乖巧的养子,你能理解一下吗?”
“‘艾米丽’可能有些抗拒,你先跟‘安妮’乘坐一辆车子”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你们再好好增进培养感情”
谎言!
趴在老公爵密不透风的华服里。
保罗被马尔斯的抱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朵绽放在枝头的金色山茶花般艳丽。
精致的裙摆顺着对方手臂滑落,临近夏日的灿烂阳光下,照的像是金色麦田泛出来波浪一样的金发闪的人挪不开视线。
暴躁的野猫儿如果不是并不能表现出抗拒与厌恶的姿态。
他几乎是想把脚踩在这个蠢东西脑袋上,然后揪着对方的衣领,踹着对方的尾椎骨,让这个勿入血腥城堡的雏鸟立马滚蛋。
但是纯白羔羊被邪恶的魔鬼盯上了。
马尔斯眼眸中垂涎的眸光,嘴角贪婪油腻腻让人作呕。
手掌虽然是抱着暴躁野猫儿的腰肢,但是眸光确是直勾勾的盯着地上愚蠢的少年。
从误入这座血腥城堡中开始,单纯的棕发少年就已经注定走不掉了,所以暴躁的野猫儿的异样行为变成了‘嫉妒’。
而原本作为边缘人,随时随地下一秒可能坠下深渊的金丝雀,艾伦随着马尔斯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