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充满暗示性地停在了他的腰腹,那根绷得紧紧的皮带边。
他轻声道:“还是……先吃我呢?”
灼热的气流,不知不觉间,从她的耳尖,转移到了唇边。
幸好怪诞已经被提前解除了,不然此时此刻,鸭妈一定会大喊着“没眼看”,然后狠狠给他来一下雷霆之喙。
“滚。”少女窘迫得都快说不出话了,只能骂道,“我没兴趣。”
“啊……没有吗?”
青年的脸上是露骨的失望。
纪明纱的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了,她试图把它抽回去,但在这烂人诚心的逗弄下,不仅没能成功,反倒是……
少女的脸,轰一下红透了。
别、别别别——!
碰、碰到脏东西了!
“你放手!”
是命令的语气,可惜对着没脸没皮的烂人,这注定是一句废话。
果不其然,青年温温柔柔地说了声“遵命”,下一秒,少女的手心贴着他劲瘦的腰,滑到了他的腰后,然后——
她动不了了。
那根皮带不知何时松垮了下来,首端的金属扣坠落在她的腿上,冰凉的触感如电流般攀爬过她的肌肤,让她的头皮都跟着紧了一紧。
至于它的尾端,不知何时已被青年从腰袢中被抽了出来,用来将她的手腕紧紧地捆束住。
“我放手了哦,很听话吧?”
青年一脸无辜地举起手,做猫咪招财状:“纱纱老师会喜欢我这种乖学生的,对吧?”
纪明纱的眼皮直跳,她意识到,这是彻头彻尾的陷阱。
倘若她想让手离他远一些,她的身体就不得不贴上去。
如果想身体离他远一些,那双被扣在他身后的手不仅无法挣脱,反倒会违背主人的意愿,将始作俑者拉得更近——生动演绎了何为“进退维谷”。
偏偏他还在继续煽风点火,睁着眼说起了令人火冒三丈的瞎话。
一会儿是柔弱无助,“纱纱,冷静一点,求求你,先放开我……呜呜呜,怎么办,我被老婆监禁了,谁来救救我”;
一会儿是大义凛然,“都怪我,没有陪老婆上班,让纱纱没有安全感了。放心吧,在你松手以前,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是什么戏精啊!
等到他又换了一套说辞时,纪明纱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手!
你你你你、你的手!
在干嘛呢!
“我只是想帮纱纱换掉这身脏衣服。”大尾巴狼一脸纯真,热络地披上了大好人的外皮,“老婆大人上班很累了吧,这种小事,就由我代劳……”
纪明纱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