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君后到了。”
有点害羞。
姽婳挣扎起来,不料被亓官芜看穿意图,越发强硬地抵住她。
食盒落在地上的声响打断了他们二人的拥吻。
门口迎着君后过来的小太监都傻了眼。
这人是……这人是武安侯?
“君后这……”
亓官芜低头,看到被他亲肿唇的姽婳,又见美人眸子里含着那么一层不多见的埋怨。
他笑了下,面色比方才愉悦得多。
“陛下等我的好消息。”
说罢,转身自然而然离开。
见到姚宴安也只是错开身子行了李错身离开。
姚宴安面色恢复如常:“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可宣扬,违者,五十大板。”
这刑罚,五十大板还没打完都能要人命。
姽婳也很坦然,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宴安来了。”
“你今天没口福了,我为你蹲了你说的玉米排骨汤。”
她说过吗?姽婳怀疑地看向姚宴安。
她对这人设防大,尤其是这种能暴露她身份的东西,定是不会对外人讲。
姚宴安的目光里掠过一层浅淡的怀念,又坚定道:“你说过。”
“那便算是孤说过。”姽婳无所谓,就算姚宴安出去大声喊她不是人,她也能在他出声前一秒杀了他。
姽婳对他的防备太过显而易见,不用留心就能看见,他笑了笑,心底传来阵阵隐痛,前几世她与亓官芜斗,死时躺在她怀里都想喝这一碗汤。
“明日吧。”姚宴安道。
这道汤他试了很多次,直到今日才略略做出眉目。
他不过问亓官芜刚刚和她做什么,还有心替她遮掩一二。
见姽婳看他,姚宴安露出一个宽慰的笑,“不用担心,我永远是你可以信赖的不二之臣。”
说着,姚宴安把姽婳耳侧的头发掠到一旁,撩完了才道一句:“恕我冒昧,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姚宴安起身,落落大方离开。
他今天也吃错药了?只是可惜了那盅汤。
姽婳:“十二。”
“属下在。”
姽婳:“跟在亓官芜身后,看看他要做什么。”
“属下领命。”
深夜,亓官芜带着亲卫和罪己书抄了李大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