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小手就迫不及待朝着黑袍的腰间伸去。
黑袍:“你不要过来呀!”
“等下。”立在旁边当门神的长渊忽然出声阻拦,如同黑夜里的一束光,照亮了黑袍人生的路。
他沉声道:“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黑袍喜极而泣,听听,这才是正道的光,修真界正义人士该说的话。
“我的意思是,”长渊斟酌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帮你找。”
黑袍:“?”
“你们修真界真的一个好人都凑不出来了吗?”
“废什么话,有宝贝当然掏了,”刃立比长渊更快,他的手和黑袍的头一样大,直接拽下了他的芥子囊,“避水珠听上去就挺值钱的,见者有份,咱们卖了分钱。”
独眼:“呜呜,我们当初来这还以为能大赚一笔,没想到是让别人大赚一笔。”
“闭嘴吧你,叛徒,”黑袍恨恨道,尽管被绑着,也不耽误他用力撞向手下,“我真看不起你。”
刃立和长渊正在研究芥子囊里的东西。
许栩却的视线却落在两人身上,若有所思。
虽没有杀意,但那种揣摩、打量的视线,令人感到更加可怕。
“你们……”
“我真的没有了,我也才出关没多久,身上穷得叮当响,浑身上下就一个避水诀值点钱,你们不如给我个痛快的,杀了我算了。”黑袍心横,直接求死道。
许栩挑眉:“你们不是邪修吧?”
她不知何时已经单手运用灵力,悄悄潜入了两人的身体,“你们也不是人。”
黑袍:“你怎么骂人呢?你才不是人。”
他嘴长在脑子前面,说完就后悔了,那边长渊果然抽出了长剑,寒光冲着他闪了几下。
“我的意思……你也是灵兽吧?”
也?
“你是妖兽,我是灵兽,”许栩冷脸道,“咱们可不是一路人,别用这么亲昵的字眼。”
黑袍哑然,攀亲戚没攀上,怪尴尬的。
而独眼比他会察言观色:“我们其实也算不上妖兽,我们本不归邪修驱使,出生便在塔里,后来也是为了能够离开塔……”
“闭嘴闭嘴闭嘴,就你有嘴叭叭的,”黑袍气急败坏,若不是被绑着,真想把手下的嘴给撕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话这么多,“左右都是死,你非得把别人卖了是吧,被老大知道了,到时候把你骸骨都挖出来碾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