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袍点头,“我们的人在外面牵制,刃立肯定不在,其他人不足为惧,最好能杀个措手不及,别让他们通风报信。”
独眼称是,便隐匿了身形,沿着空洞中狭窄的甬道,小心翼翼地走,直到尽头后,便是豁然开朗一片空地。
灵脉便懒洋洋灰扑扑地躺在那里,众修士热火朝天地搬着灵石,还有个小姑娘正在那坐着不知道干什么。
看到这里一箱箱的灵石,独眼剩下的那只眼简直要发出镭射光了。
若是能把这些人铲除,不仅能够摧毁灵脉,还能得到这么多的钱,下辈子估计都不用愁了。
他连忙用秘法探查了这些人的修为,当即心下大定。
这里的修士大多都是筑基后期,那边那个小姑娘也是,但她的灵台长得有点奇怪,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厚的。
但这都不是问题。
他本身也是筑基后期,老大又刚刚迈入金丹,两人打这些也许不那么轻松,但是绝对能赢。
独眼喜极,连忙跑回去通报。
黑袍满意地点头:“很好,我们两个都隐匿身形,争取先偷袭,这样可以保存体力,还可以让他们来不及传音给刃立。”
“明白,老大,我先来!”
一群筑基在这里,就像是鸡笼里的鸡崽子,就算再怎么扑腾,总有被抓住炖汤的一天。
两人脸对着脸,开始畅想拿下灵脉后,回去找头领请赏的美好未来了。ʝʂց
这边,灵脉旁边的许栩敲了敲酸痛的肩膀,两条腿盘太久,像通了电似的麻酥酥,她艰难地爬起身。
“许姑娘,怎么了?”旁边路过的修士好心问道,“哪里不舒服吗?需要帮忙吗?”
许栩笑着摇头:“不用,我就是坐太久累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说罢,便慢条斯理地在灵脉旁踱步,观察这会儿自己的劳动成果,她驱散了一大片的瘴气,露出了灵脉本来的样子。
灵脉如同在东北洗浴被大爷擦通了任督二脉,此刻轻松地吐纳着生息,吸收灵力的速度也更快了些。
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退到了甬道那边。
然后拿出了自己的宝贝太阳花炉鼎。
自从当了医修,她总是坐着,每次给人或是给灵脉医治的时候,两只手则不停举着,时间长了,都有点驼背了。
美丽的少女绝不能被仪态给拖累,所以她最近回忆着上辈子在健身房学的那点皮毛,开始日常锻炼。
没有器械,她的炉鼎就是负重工具。
没有场地,她的炉鼎就是假想运动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