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于他的力量,长渊抱着许栩跟在他身后:“这位师兄,你们医修都如此力大无穷吗?”
如大师兄所说,这只猪是吃了什么丹的,因此生的巨大,堪称猪妖,就连长渊这种金丹修士都不可能抬得动。
“错啦,他啊,”这时,抱着猪崽子的另一位千丝门医修走近,笑道,“他是我们的二师兄,但是因为修医天赋一般,最后跑去别的宗门学了体修回来。”
“啊?还能这样?”长渊惊讶。
修真界对宗门一说很是看重,生是哪的人死就是哪的人,一人拜两师的事情几乎没有过。
“嘿嘿,因为我们千丝门本就不是宗门,”那人笑了笑,故作轻松,“你说,不能飞升的人怎么会有资格成为宗门呢?”
“我们啊,都是挂在其他宗门下的。”
千丝门,说到底,不过是个名字罢了。
听此,长渊的神情却沉重了几分,医修的境遇比他想象中还要艰难许多,他掂了掂手里昏过去的许栩。
也不知道让她拜入医修是为她好还是害了她。
回到千丝门,众人先行安置了母猪一家。
骨折在他们眼里不是什么大病,抬抬手就能治好,长渊虽然心急,但也不好意思催,就没带着人回到住的厢房,而是直接送去了诊室。
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提醒。
甚至他还不要命的点了好几盏烛灯,果然没多会儿,就见络腮胡冲了进来,瞪着大眼吼:“我的天,你知道现在烛油什么价吗?你眼神不好也不至于点这么多吧!”
整个诊室现在比白天还要亮。
心疼地吹灭了灯,只剩了床边的一盏,络腮胡没好气地搬来了三层的药架子,上面七七八八摆着各种草药。
“骨折用不到真正的医修来治,”他扒拉着草叶子,“我虽然后期转为体修,但基本的医理常识还是懂的。”
是了,久病都ʝʂց能成医,更何况修过医,又每天耳濡目染的,基础的病痛该用什么药怎么治,是个人都能懂个七八分。
长渊闻言倒也不再忧心,反而是拍了拍许栩:“醒醒吧,治疗的时候还是清醒为好,有什么不对劲赶紧说。”
其实许栩早就醒了,但是因为社死,到现在都不想面对现实。
她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了比人还高的药架子,络腮胡在那里翻来找去。
“这个?不像,”他自说自话,将草药拿起来端详了半天又放下,“或许是这个,啧,闻着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