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一下摔下去,小青蛇迷迷糊糊地晃动脑袋:‘主人,你回来了?’

江畔居高临下地望着它,‘你自己没窝吗?跑睡我老婆的床?’

‘这个房间味道好,而且你老婆他都不怕我了的。’

江畔微微眯眼,不露声色地问,‘他不怕你?你在说什么鬼话?忘了上回你把他吓晕过去的事了?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我刚刚还跟着他一起睡觉了,他要是怕怎么可能不赶我走?’

江畔双眸习惯性地眯了眯。

联想系统面板上说齐重衍已经脱离了剧情。

她的眉轻轻往上一挑,‘除了睡觉他还做了什么?’

‘他哭过,哭得被子发抖,都把我震醒了。’

‘滚吧,被子又不怕冷,哪里会发抖。’

‘不信就算了。’小青蛇抖了抖身体,往外爬没一会儿就爬上窗口,跃了出去。

江畔把齐重衍放到床上,转过身去关大门,“有门不走,又去爬窗。”

再次来到床边,江畔轻慢地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她抱着齐重衍的腰,将他的身体攥在怀里。

力气略大,带着些掌控欲。

齐重衍困倦地睁开眼看了眼她,眼眶泛红,里面的血丝十分明显。

“睡吧。”

江畔眼尾压出一条弯弯弧线,她凑到他耳边低语,“等你醒了,我给你一个礼物。”

齐重衍沉默着缓缓闭上眼。

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男人的睡姿很是乖巧,睡着睡着就趴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畔心软归心软,心里还是想着哪天把人锁在房间惩罚一顿出出气。

典型的花痴又清醒。

这一觉睡到了戌时。

齐重衍醒过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睁着眼睛停顿了一会儿,缓慢坐起身来。

臀上被打过的疼痛让他不受控地发出声音:“嘶。”

看了眼床边的轮椅,他掀开被子,将轮椅对准自己,然后背过身缓慢地挪动身体往轮椅上靠。

江畔推开门进来,就看到他结实圆翘的臀部duang地一下弹坐在轮椅上。

然后又听到齐重衍粗重地“唔”了一声。

江畔:“………”

果然,心脏了,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就都是脏的了。

齐重衍手撑着床尴尬的把轮椅转动过去。

他的脸红红的,想要转移话题的声音又哑又欲,“王妃方才去哪了?”

“让人备膳去了。”江畔眉心动了动,她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齐重衍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就已经趴在了对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