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也不必这样,本王向来仁慈。”
“你要是实在不舍,本王倒是愿意将你做成人彘陪在本王身边。”
李祠说完之后便古怪地笑了一阵,好似自己真开了一个好笑的玩笑一般。
四周的宫人见此情景唯恐避之不及,王爷这样发疯等会不知道他们又要遭多大的罪。
“你觉得呢,关谊?”
冷不丁的李祠突然扭头看向了关谊,脸上还挂着那种奇怪的笑容,虽然柔和了不少,但还是十分瘆人。
“我……”
关谊的动作僵在了原地,一时间闹不明白李祠是什么意思,又害怕自己惹恼了他。
却不想就关谊犹豫的这片刻李祠的脸色就暗了下去,有些兴致缺缺地开口。
“哼,本王也不知道是断了哪根弦,竟然来问你这个无趣的东西。”
僵硬的身子微微颤动了几分,随即垂下了眼眸,熟练地撤回了李祠的身后。
“本王昨日抓过来的那个人,倒是十分有趣。虽说是男子但却能怀孕生子。”
“要不是被我那好弟弟糟践过了,本王倒真想试一试,恐怕要比平常的男人有趣许多,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得我那个弟弟欢心。”
这种话李瑜往日里不知说过多少次,可这一次听在关谊的耳朵里仿佛格外伤人。
李祠虽然贵为皇子,当时说起这些腌臜话来却丝毫不逊色,屋内有些年纪轻的小姑娘显然已经听不下去了。
“但本王倒不是为了这个抓他,也不是为了我那弟弟抓他。”
“本王听说民间有一传闻,说先王后在生下小王子之前,曾经在猎场中诞下一子,但是那孩子没有福分竟然生生让老虎叼了去。”
“夏国人最信神佛,就连王上和王后也只当是那个孩子没福气,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他那个好叔父害得他从小就与父母分离。”
“你听没听过这个传闻,烈将军?”
听到这里拓跋烈神色大异,双眼瞪大,死死地盯着李祠,喉咙里边喊叫着什么,但是却没人能听见他到底说了什么。
“那若是夏国的子民知道了那孩子若是从野兽口中逃生,还留下了新的继承人……你说这个王位可怎么办?”
李祠虽说是在发问,可眼神却异常坚定。
“本王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无趣极了。”
“去,杀了他。”
李祠转身对关谊说道,关谊根本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像个机器一般木楞地完成了李祠的命令。
鲜血溅了关谊满身,但他却像丝毫没有察觉道一般,任由鲜血浸湿了他的衣服,脸上的神情也没变化。
“将宁清礼带过来吧,时间恐怕不多了。”
听到宁清礼的名字,关谊总算是有了些反应。
直觉李祠恐怕会做出什么不利与宁清礼的事情,一时间竟然犹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