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着,等时机成熟了我会派人告诉你。”

李祠的这话,好似将拓跋烈变成了他手下一个听从命令的棋子。

这副样子还真是嚣张,拓跋烈虽然不爽,可终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捏着手中杯子的手更加用力,好像要将那杯子捏碎一般。

“今天就到此结束吧,你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李祠也不顾拓跋烈的神情,自顾自地转身离开。

得让人催催了,催催母后的信,李祠边走便想,他向来是个冷静的人,可不知道为何,此刻的心却陡然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当日那些刺客刺伤了宁清礼的手臂,害怕李瑜担心,他便瞒了过去。

一连瞒了好几日,都没有被他发现,到最后,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因为一时的疏忽惹得李瑜大怒。

在夏国的暗卫送回了有关拓跋明宇的消息,李瑜收到之后第一时间将这些消息告知了明珠和小木姐弟。

“这样说来,你们的大哥现在的情况应该还不错。”

宁清礼说着又给小木的茶碗里添了些水,边说变安抚地拍着小木的后背。

“但愿如此。”

明珠说道。

话是这样说,可脸上的神情确实实在放松了不少。

看着他们脸上露出这些时日一直没有见过的放松的神情,宁清礼也不由地跟着开心了起来,一个不留神,给李瑜倒茶的手便撞到了桌角,滚烫的茶水被打翻,全都浇在了另一只手臂上。

“嘶——”

宁清礼倒吸一口凉气,刺痛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手臂上传来。

“快去请大夫过来!”

李瑜虽然焦急,可受伤的动作确实十分小心翼翼,慢慢的掀开了宁清礼的手臂,掀到一般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捏着了手。

“怎么了?”

李瑜抬眼看想宁清礼,脸上的神情别提有多担心了。

“好疼……”宁清礼难得对李瑜撒一次娇这一句好疼简直要击穿他的胸膛,一时间怔愣在了原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宁清礼看着李瑜的样子,一时间心里满是愧疚,可无论再怎么愧疚也无法,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阻止李瑜的下一步动作。

要不然受伤的事情可就瞒不住了。

这一刻宁清礼十分懊恼,自己刚才就应该再小心些的,这样一来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窘况了。

没过多久大夫便来了,自从那日之后李瑜便让人到城中寻了些大夫,最后挑挑拣拣之留下这一位,住在府中,以防宁清礼有个万一。

他可不想天天都对着沈景山的那副死人样。

“快给他看看手臂上的烫伤。”

李瑜将宁清礼的手臂,轻轻地交到了那大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