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诗书上读过。”
“江南无所有,聊增一枝春。”说完嘴角微微勾了勾。
这浅浅一笑却实在勾了李瑜的心魂,宁清礼还不知为何就被李瑜覆住了双唇,慌乱的想将李瑜推开却起不到半分作用,只换来了李瑜更加猛烈的进攻。
此刻,宁清礼居然有些后悔为何没按李羽书说得做。
突然,宁清礼看见窗外泛起的银光猛地推开了李瑜。
咻——
银箭破开窗纸直直朝着宁清礼射来,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李瑜一身。
“啊!”宁清礼吃痛朝着地面栽去,李瑜急忙将人抱住,青筋暴起眼神染血一般散发着杀意。
“清礼!”
车外已经起了暴乱,周见山带着人赶忙去追捕刺客,青荷听到声音赶忙上车查看。
“快把江怀喊过来!”李瑜手掌紧紧按着宁青礼肩膀上的伤口,宁清礼想要安抚他,确实在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腹传来的刺痛感远比肩上的伤口更加痛苦。
“疼……”宁清礼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双手死死地按着小腹试图减轻刺痛感。
李瑜察觉到宁清礼的动作,不禁更加慌乱。江怀匆匆赶来,赶忙替宁清礼把脉。
“这……脉象为何如此奇怪。”
“江怀,王妃到底怎么样了!”李瑜出声催促,江怀不再纠结于奇怪的脉象,赶忙熟练的替宁清礼拔出了肩膀上的箭,替人包扎好伤口。
可宁清礼依旧是一脸苍白,死死咬住嘴唇尽力忍耐着痛苦,手指无力的抓着下腹。
“清礼!清礼,你怎么样了?”李瑜赶忙出声询问,宁清礼没有回应他,他已经疼得没有意识啦。
“江怀,王妃怎么会这么疼?”宁清礼反常得样子让李瑜更加担心,江怀犹豫了片刻,下车快速煎了一副药让宁清礼喝了下去。
过了片刻,宁清礼果然恢复了正常,无力的昏睡了过去。
见人好转李瑜神情放松了半分,江怀的神情却变得异常古怪。
他刚才给王妃喝的药可是妇人保胎的药啊,还有那奇怪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妃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会疼的这样厉害?”李瑜紧紧抱着宁清礼,担忧的询问宁清礼的病情。
“箭伤并不严重,只需修养几天便可。”江怀犹豫了下顿了顿道:
“只是王妃脉象有些奇怪……”
“可是不治之症?”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瑜打断了,刚才微微放松的神情又因为江怀的这句话紧绷了起来。
“不…不是。”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罢了。
在查出宁清礼的病症到底是什么之前,江怀决定先隐瞒李瑜一段时间,否则他关心则乱此次江南之行就没法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