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你应当更加谨言慎行,拿出一个太子该有的模样。”
老皇帝说完将目光转向了李瑜,眼神暗了暗带上了一些意味不名的情绪。
“煜王,朕听闻你最近常常去禁军营,年关将至军中的事可以暂且放放。”
“有空多陪陪府里人,兄弟之间也可以多联络联络。”
言外之意就是让李瑜少涉足军中的事。
何况禁军营守卫的是皇城,是天子。如果一心听命于李瑜,那他这个天子岂不是岌岌可危。
李祠听罢行礼道:“是,一切谨遵父皇教诲。”
反观李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神情依旧淡漠,上一世禁军营起火事件漏洞百出,老皇帝未必不知道这背后是太子下的手。
说白了就是因为猜忌和忌惮。
两人一同出了乾坤殿,李祠主动跟在李瑜身旁,李瑜察觉到李祠的动作,顿了顿脚步说:
“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六弟何苦这样生分,刚才父皇也说了让咱们兄弟之间多联络感情。”李祠脸上挂着笑,见李瑜不接他的话,便自顾自地接着说到:
“二哥最近得了一把宝剑,想邀六弟一同品鉴。”
“不如午后二哥亲自登门,咱们兄弟共赏剑共饮酒。”说着还亲昵地勾上了李瑜的肩膀,李瑜微微侧身躲开了李祠。
“太子殿下,您随意。”
说罢便径直离开,留下李祠一个人站在原地。李祠脸上的笑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了狠毒,身旁的侍卫关谊俯身道:
“煜王真是不知好歹,活该皇上忌惮他……”
李祠伸手打断了关谊的话。
“就让他嚣张一时,再过几日他就没有站在我面前的资格了。”
李瑜回府之后直接去了书房,昨日宁瑶说得棉衣已经送到了城东禁军营,书桌上摆着周见山送来的信,信中说检查之后,又在棉絮里发现了火药。
“呵——”
“左昔。”
从梁上跳下一个黑影,这是李瑜培养出的影卫之一。
“告诉周见山,偷偷的把这批棉衣运道城东太子私宅。”
“军中正需粮草,本王会向父皇请示,将城东渭河仓的粮草调到禁军营中。”
“除夕夜子时,你放火点燃那批棉衣,一定要做得干净,不要留下马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