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已经被人送到满香楼了,如今怕是已经被人……”
“你给他下、药了!?”李瑜震怒
“嗯……”
“啊!”
李瑜将宁远狠狠地踹倒在地,又挥剑砍掉了他一根手指。急匆湳瘋匆的冲出侯府,骑马冲去了满香楼。
提着沾满鲜血的剑,李瑜直接冲进了满香楼。
嬉戏的宾客见他充满杀气的闯进来,都赶忙躲到了一旁,一时间大厅里乱做一团。
“宁国侯府送来的人在哪!?”李瑜从旁边扯过一个人问。
那人被他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指向楼上的一个房间。
“在…在上面。”
李瑜将那人随手丢到一旁,快步冲到了刚才指的那个房间,一脚踹开房门。
塌上之人听到有人进来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可惜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上,任他这样动也依旧是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躺在床上。
李瑜看着红纱帐里的人,心里又心疼又忐忑,明明来时来得那样快,如今双腿却像是被人灌满了铅一样,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
颤抖着掀开红帐,再看清宁清礼的那一刻,李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虽然被人换上了闺中调情用的衣服,身上却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幸好我没来晚。”
鬼知道他在来的路上一想到宁清礼此时已经可能被人折辱了恨意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恨不得立刻杀了宁国侯府所有的人来为宁清礼报仇。
替人解开了绳子,手指轻轻地抚摸过这些被勒出的红痕,心里住不住的心疼。
塌上的人感受到他的气息不安分地扭动着,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李瑜知道他此时一定痛苦到了极致,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地用吻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
宁清礼却好像并不满足于此,舌尖紧紧的缠住李瑜不肯让他离开,身体在李瑜的身上不安分的蹭着。
李瑜狠心将人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却又被他缠上了脖颈。
“你想要嘛?”
“好难受……我要……”
身下的人焦躁的扭动着,哽咽的声线不断的向李瑜乞求。
李瑜俯身吻上他的唇瓣,尽量轻柔的照顾着宁清礼的情绪。
他们今生第一次圆房居然是发生在这种时候,李瑜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愧疚。
一夜春宵。
做完之后宁清礼便劳累得昏睡了过去,李瑜却十分清醒的盯着他的睡颜,手指轻抚过宁清礼的眉眼,心里计算着如何让宁国侯府付出代价。
昨日他虽动用了私兵,但归根结底是宁国侯有错在先,父皇那边暂时不用担心。这也意味着他不能在朝堂上揭发宁国侯的罪行。
不过……他不是喜欢下、药嘛,也自己尝尝这种滋味吧。
吹了一声口哨,窗外飞来一只信鸽,李瑜将信纸绑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