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罚我?”
李瑜被他问的一懵,擦药的手都停在了半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宁清礼说得是什么意思,在此之前只要他和宁瑶发生争执,无论对错,最后受罚的一定是他,为此他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
“对不起,清礼,对不起……从前都是我不好,从进往后我绝对不让你再受一丝委屈。”
宁清礼听着李瑜的话,心渐渐暖了起来。
李瑜给人细细地上好了药,将人裹进披风里,又塞上了两个暖炉,就连马车里都放上了炭盆,才放心得将人带了出去。
今日恰巧赶上集市,街上摆摊的人很多,李瑜牵着宁清礼走街串巷,一路上买了不少的新奇的玩意,终于哄得宁清礼脸上露出了几分笑颜。
将近午膳十分,二人停在了京城第一酒楼——思江楼前,刚准备进去就在门口碰到了熟人。
怀远王世子李羽书手持折扇,见他二人,便走上去行礼。
“微臣见过煜王,煜王妃。”
“免礼。”
“好久不见,二位近来可好。”
虽然是对着二人问好,李瑜却隐隐觉得不对劲,再想到之前李羽书在宫宴上替宁清礼辩驳的模样,更加断定二人之间一定有些渊源。
果然,下一秒李羽书,便收起了和气模样,眼神凶狠地撇了一眼李瑜,转头心疼地看着宁清礼脸上的伤。
“希望煜王殿下知道什么是君子不为,宠妾灭妻实在是不知羞耻!”
怕他二人起争端,宁清礼赶忙拉住了李羽书的袖子害怕他跳脚。
回头看向李瑜却发现他神色好像更加不悦。
怕李瑜责怪李羽书就要要跪下替人请罪却被李瑜不由分说的揽进了怀里,带进了酒楼里,只剩下李羽书在原地跳脚。
一进包厢,李瑜便将人放到了软榻上欺身盖住了宁清礼的唇,带着些强硬和克制。
等到无法呼吸,宁清礼将人推开时,看到的却并不是发怒的李瑜,看到的是一谭深水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有些颤抖的嘴唇张了张,说:
“你跟怀远王世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关系?”
“我与他……是五年前相识,只能算得上是好友。”
“只是好友?”
“只是好友……”
宁清礼温热的气息拍打在李瑜脸上,听到肯定的回答他神色才缓和了几分。
“你以后不能拉他袖子!”李瑜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来威胁自家王妃,像极了一直控诉主人偏心的狗狗。
突如其来的撒娇让宁清礼有些招架不住,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他的头说:
“好。”
心里暗暗地想李瑜会不会是吃醋了。可是又觉得不可能,想来想去只把这归作了李瑜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