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 说话间,白絮绮依旧将手收了回来,人也重新站好。
n/a 杨舒瑞暗自吐出口浊气,天知道她刚才有多慌张,危机解除,她的身体也稍稍松弛了些,坐姿也从坐得笔直,改成微微侧坐,后背稍稍佝偻着。
n/a “坐直了,我给你跌打酒。”
n/a 还未舒坦一两秒,白絮绮的这一句话又再次点燃了杨舒瑞慌张的火焰。杨舒瑞下意识地用手抓了一下自己坐着椅子的椅背,认为自己再不开口就要成了那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当机立断地开口道:“白医生,你把跌打酒给我吧,我可以自己回去抹的。”
n/a “跌打酒得先在手掌心搓热了,才能抹上淤青的位置,而且要适当地揉压按摩才能效果更佳。”白絮绮已经取出跌打酒,将适量的跌打酒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反复揉搓,将掌心揉搓至发烫,“把内衣拉开些,不然这跌打酒就会蹭到你衣服上了。”
n/a 这不由分说的架势,杨舒瑞明白自己说再多也是枉然。索性认命地将内衣领口又拉下些,别过脸认命地等待白絮绮给自己抹跌打酒。
n/a 一瞧杨舒瑞这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白絮绮就被气笑了,用手肘撞了一下杨舒瑞的肩膀:“舒瑞,你这是几个意思。怎么像是我要对你做坏事一样。”
n/a “不是啊。”
n/a 杨舒瑞否定道,“我只是想着自己侧过头,给你腾出些空间,方便你给我抹跌打酒。”而且万一我觉得疼,表情有所狰狞,也能避免给你看见。
n/a 刹那间,杨舒瑞想起了以前杨哲安给扭伤脚的自己抹跌打酒。也不知道是杨哲安故意下了狠手,还是非得那么用力才能有效果。更可恶的是当时的杨哲安一边给自己抹跌打酒,还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的非常大声,大声得令被疼得死去疼来的杨舒瑞反手就想给他来上一拳。总之,每次只要一会想起那一段经历,杨舒瑞就条件反射地直冒冷汗。
n/a 也正是这么一段非常不美好的回忆,令现在的杨舒瑞越发有种自己为鱼肉,白絮绮为刀俎的既视感。
n/a 然而,白絮绮抹跌打酒的方式并没有杨舒瑞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和大力。虽然在揉压按摩的过程中,会有一定的疼痛感,不过这疼痛感完全在杨舒瑞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n/a 杨哲安那个混蛋,当初果然是故意搞的那么用力的。
n/a 这下,杨舒瑞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抹跌打酒并不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
n/a “好了。”给杨舒瑞抹好跌打酒的白絮绮,见杨舒瑞还扯着领口,轻笑一声,“好了,不用一直这么扯着领口,可以松手了。”
n/a “哦。”
n/a 杨舒瑞应了一声,同时松开了扯内衣领口的手。伸手去拿自己衣服,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衣服时,又回头询问,“白医生,我现在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吧?”
n/a “当然可以。”
n/a 白絮绮噗嗤地轻笑出声,轻点了下头,便转身去了卫生间去清洗双手残留的跌打酒。
n/a 就在杨舒瑞刚将衣服套进脖子,两只衣袖还没有穿好,卫生间里的白絮绮忽地又探出头:“对了,舒瑞,你们小组赛的第二场是今天晚上么?”
n/a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