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容的笑是冷的,皮肉向上微扬,骨子里是凉的。
纪晴雯仿佛溺水一样,被咬住喉咙的猎物,于是眼眶里盛着的泪水满溢了出来。
蒋华容的手掌真的扼住了纪晴雯的喉咙,闭眼朝她的唇上覆下去。
纪晴雯还要挣扎,被蒋华容扯住头发。
冰凉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攻城略地,撬开紧咬的牙关,强势地宣誓着主权。
无比霸道,根根修长手指却又像荒原上的火种一般,肆无忌惮地纵火,要这火势滔天。
衣服还穿在身上,胸衣却已经晃荡地挂在肩上。
蒋华容最知道如何让纪晴雯的尊严荡然无存。
纪晴雯呜咽着推开蒋华容。
直到她失手将蒋华容推出去,让对方狠狠撞在墙壁上时,终于撕下这虚伪的含情脉脉。
纪晴雯似乎很冷,全身都在发抖。
蒋华容一愣,脸上的皮肉之笑更明显了,她抬手抚上纪晴雯的面颊。
纪晴雯颤动得越发厉害。
她清楚蒋华容这样的人,不会将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可上位者的温情比暴怒更令人恐惧。
“你跟我置什么气?”蒋华容温柔地问道。
纪晴雯的唇微微颤动,委屈的理由在嘴边,却无法说出。
蒋华容趁纪晴雯瑟缩失神之际,去抱纪晴雯。
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将她扔到柔软的床垫上,去发泄着不能见光的欲望。
纪晴雯顺从地由着蒋华容把她放在枕头上,却在对方去解睡衣时,平静地问了一句。
“你要结婚了?”
眼角滑落的泪珠,昭示着这句话的不平静。
蒋华容一愣,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这下皮肉联同骨头,是真的笑了。
纪晴雯自己也笑起来了,她也觉得好笑。
小狗去问主人,为什么主人还有别的小狗。
真的是荒诞。
“我结婚,对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在那个圈子里,道德甚至法律,都只是一种不必要遵守的游戏规则。
忠诚是可笑的,爱情也是可笑的。
没有什么能约束蒋华容,除了她自己。
门当户对的婚姻是必需品,若没有蒋华容自己的许可,没有人能逼迫她走进一场联姻。
“你结婚了,那我也可以结婚吗?”
蒋华容没有把纪晴雯的话当真:“你知道的,我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我只选择了你。”
因为“干净”,因为“忠贞”。
“我为什么不行呢?”纪晴雯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