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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寻跪倒在许艳芸的面前,捧住了许艳芸的面颊,沉重的呼吸和盈盈的泪光述说着两人未尽的思念。

想要狠狠地拥有对方最后一次,想把爱人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阿寻,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我说的嫁人,也全是谎言。”

泪水顺着面颊流下,在极尽旖/旎/缠/绵的长吻之中被吮/吸/殆尽。

池寻咬/着许艳芸精致的耳垂,咬着她的脖颈,那些禁欲的精英伪装全都被卸下,她不再是什么池长官,而只是一个在外游荡找不到回家路的孤女。

“姐姐,姐姐……”池寻一声声的呢喃,颤/抖的声音里是被强/压下的炙热的灵魂和欲念。

“阿寻。”许艳芸也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感受着她身躯的温度。

“姐姐,带我回家。”

池寻扯下脖子上的玉佩交到许艳芸手里,而后松开她,叫她快走,盖上地板,铺平地毯。

她已经不怕死了,姐姐拿着她贴身的物件,她的魂魄就不会迷路。

“好,咔。”冯温指挥,“爆破师再检查一下。”

下一场乔欲拍爆破戏。

纪晴雯今天的戏份已经全部结束,她朝蒋华容走去,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

爆破戏如果掌控不好,十分危险,副导带人一次次确认。

冯温也站起身来焦急等待,如果让乔欲受伤,这个风险她担不起。

蒋华容从刚才开始,面色一直不佳。

莘蓝和冯温在旁边一直说:“这场戏都是借位,没有真的亲上去,纪老师知道分寸得,乔老师别看年纪小,也是老演员了,懂规矩的。”

然而,蒋华容还是不发一言,面色阴沉如暴雨前的天空,让莘蓝的心里直打鼓。

“蒋总。”纪晴雯垂首站在蒋华容面前。

莘蓝和冯温如蒙大赦,不动声色退开。

“刚才的戏,演的很不错。”蒋华容看着纪晴雯。

纪晴雯连忙说:“也许是因为您在现场,我今天状态特别好,进入角色也很快。”

“她亲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蒋华容朝纪晴雯脸上吐了口烟圈。

纪晴雯咳嗽了好几声。

“她看你的眼神,并不清白。”蒋华容慢条斯理地捻着纪晴雯的耳垂,又揉了揉纪晴雯的脑袋,也不管她头上的波浪卷发。

粗暴的动作将纪晴雯的发型弄散,鬓角垂下来几根头发,让纪晴雯显得越发狼狈。

那边拍摄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