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再次踢翻在地:“还敢狡辩,仔细你的脑袋。”
彭安哪敢再耍心眼,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郎君饶命。”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似是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卧房的人。
苏会看了一眼房门,“你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以。”
彭安满脸希翼的抬头。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其一,成为我的人帮我办事,事成之后,我给你的会比王妃给你的多得多,其二,现在就血溅于此,被我灭口。”
彭安几乎有没有犹豫的选择了第一条:“我选择第一条。”
“大郎君,可需要奴婢进去帮忙?”门外又传来巧儿紧张的问询声。
苏会并没回答,只用脸上那双锐目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你不用这么着急回答我,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巧儿冲着浴室门又喊了几声,一直没得到回应,转头看向躺在床榻上的丁若溪:“大郎君一直没回话。”
巧儿晚上退出房门后常嬷嬷已经走了,她不放心丁若溪,便一直守在房门外,直到苏会打开房门喊她进屋服侍才进来,她也不敢多问,直到苏会去了浴房,这才赶紧走到床榻前撩开床帐。
躺在被褥上的丁若溪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一动不动的望着床顶,她面色潮红,细弱的颈子下布满了红色耻痕,如一尾搁浅的鱼儿奄奄一息。见到她这才回过神,但也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忙拿旁侧被褥盖住自己,哑声吩咐她先去服侍苏会。
巧儿虽未出阁,可也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免为丁若溪激动,可转念又埋怨起苏会,实在是太不怜惜她家三娘了。
昏黄的烛光映在床帷上,显出一道纤细的身影,只见她素手轻轻拨开床帷,露出一张巴掌大的晕红小脸,我见犹怜,“我过去看看。”
丁若溪说着话从床榻上坐起身,然,屁股刚沾着床榻,一股难以忍受的痛楚霎时传遍全身,她脸白了白,忙侧着身,胡乱拿一件衣裳披在身上。
巧儿见状忙扶着她,阻止道:“您身子不舒服,还是奴婢去吧。”
“长兄不喜欢外人在旁伺候,我去比较好。”在镇南王府时,苏会身边除了秦用再无旁人,可见是个不喜欢旁人服侍的,她和他刚做了那种事,比起巧儿,和他关系显得亲密些。
虽然她此刻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可迟早也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如此想着,丁若溪心头忐忑这才变淡了些,转头吩咐巧儿:“你先下去吧,等会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