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春哥也乐此不疲的教,毕竟愿意跟他推牌九的,也就小兔子一个,小兔子来了,墨子衿也不好驳他的面子,黑狐婆婆还很喜欢小兔子,只要凑齐了,别的都不是问题!

春哥提着小兔子带回来的大包小包还有牌,乐滋滋的回家了,还约好明日来找他推牌九!

轩辕溟脸拉的老长,小兔子一玩牌,都不晓得着家了,还得要他去找,除了还记得吃饭,他这个夫君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骂又舍不得,更别说打了,和深受其害李刃一合计,趁两只小兔子睡着了,把牌扔进灶里烧了!

咬着牙,抱着小兔子问,

“你什么时候买的牌?”

“没买呀,兄长给我的!”

既然不能智取,那就只能强攻了!

只要春哥约了推牌九,当晚,轩辕溟就可劲的折腾小兔子,反反复复确认下不了榻了,才放过。

三缺小兔子,牌九根本就推不起来,一个两个都走了,春哥气的咬门,骂轩辕溟腹黑,霸道,没人性!

阴谋诡计用多了,小兔子再笨也察觉了,正打算找男人算账,等戳戳手指一想,他好像一推起牌九就把男人给忽略了,他也不对。

那男人也可以跟他好好商量呀,为什么要那样,虽然,他也很爽——

乌七八糟东西飞进了脑子里,他甩着耳朵,“不想~不想~”

男人回来还以为他发情了,小兔子正想说没有,男人已经脱光了——

白霜轻杀萋萋芳草,日暖初干,屋前屋后枯黄一片,凝结在枯树上的霜如春和景明里的樱枝,时常叫人看岔了眼。

小兔子趁男人不注意,拉下树枝,伸着舌头舔了舔,把嘴巴冻得发了紫才作罢,轩辕溟能怎么办?只能含着呗,再狠狠咬两下,咬出血了,小兔子才长记性!

“呜呜呜~疼~”

往后的几日,接连下了几天大雪,给小木屋盖上了一层厚重的白衣,小兔子怕冷,门不怎么出,榻也不怎么下,下了也是挂在男人身上,男人像个大火炉,暖和得他想睡觉,春哥见了,吐槽他比团子还小,还要人抱,小兔子吐舌头,

“你嫉妒我!”

雪还没化完的时候,年节到了,轩辕溟在屋里写对联,小兔子趴在桌上看他写,旁边放了个火盆子,小鸭子们趴在火盆边“嘎嘎”叫。

小兔子手痒痒,

“我也想写!”

轩辕溟把毛笔给了他,他沾了沾墨水,最后写出来的东西被春哥嘲笑了大半年,男人的字苍劲有力,他比不了,歪歪扭扭跟小鸡爪似的,咬着笔头灵光一闪,写不了那就画!

他画小兔子,横着的一排排,竖着的一对对,每只小兔子都不一样,有吃东西的,睡觉的,打鼾的,洗澡的,跑的,跳的,开怀大笑的,但旁边始终有一只大灰狼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