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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像我一样。”阿法芙软了声音,似嗔似怨。

北朔笑了笑,俯身轻哄,嘴上说的却是与轻松的神色截然相反的话语。

“左护法昨日和犰长老密议了一个时辰,你知道么。”

“可有探出详情?”阿法芙稍稍有些惊讶。

“他防得很紧,我的人无法靠近。”

“我只知左护法密令急召蜚长老回教。”阿法芙声音压得极低。“教主下令右护法彻查历年西域岁贡的清单,同时暗里派狰长老赴各国核对。”

这可就不简单了。

北朔眉头微蹙:“可有其他人觉察?”

“云沐约摸是猜出了什么……”阿法芙猜测道:“他一向独来独往,不愿参与这些事,不然怎会恰好主动请缨去西夜。”

“他倒是聪明,你打算怎么办?”北朔嘉许的笑了笑,他埋头轻啃雪白的细颈。

“我?”阿法芙合上眼掩去了恨意,假意顺从:“我能如何,自然是听你的。”

北朔久久不答话,眼光沉沉似在计量什么,五指无意识的游曳在阿法芙身上:“听我的……那就先跟我回房间。”

两人的体温渐渐上升,他邪气扯扯嘴角,一把抱起惹火的丽人。

阿法芙娇笑着蜷伏,手中的鲜花却不知何时被揉得粉碎,零星的跌落在地。

另一边,凌苍跟着云沐回了房,蓦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翻腕抓住,直切对方脉门,又在看见对方面容的一瞬松懈下来。

“天玑!”

少年展颜而笑,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像原野上的马驹。

“何时回来的。”

“昨天。”将手上拎的东西掷入他怀中,“给你带的。”

一把龟兹人锻造的短刀映入眼中,龟兹的冶炼技术在各国中名列前茅,这短刀刃如秋霜,泛着碧波般的寒气,极适合杀手随身佩带。

“谢谢。”凌苍并不推辞:“这次有没有受伤。”

“还好我跑得快。”天玑夸张的比划,“那些冷箭暗器嗖嗖的擦着我飞过去,差点身上就要多几个洞。”

想像他的狼狈,凌苍忍不住失笑,忘了刚才的心事重重。

风吹过,掠起了额发,天玑稍微失了神,呆了片刻忽然叫起来。

“我的天,你可千万别对着外人这样笑,我怕……”

“什么?”凌苍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