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翻过两桌,吴文举杯向齐敏辞行道:“承蒙齐城主款待,城外妖兽既然已尽数除去,我等也该回宗门复命了。”
几人昨日进城、今天处理完委托就要离开,齐敏自然是不肯就这样将人打发了,遂苦口婆心的出言挽留,说什么也要招待几人在城中好生逛逛。
“金身门人不可无故在外逗留,若是日后还有什么疑虑,城主可以再询门主。”
吴文表现的十分坚定,齐敏也不好再强留,只是略带遗憾的共饮了几杯,聊表感激之情。
猴王被烧的焦黑枯干身份存疑,他本来还想留着几人观察后效的……
齐全重伤未愈,也以茶代酒陪了几杯之后,突然开口道:“我与祈安、祈宁两位小兄弟一见如故,少不得要留在府中多叙几日,不知道友可否应允。”
他知道两人并非金身门人,与其说是征求吴文的意见,不如说是好声好气的通知。
果然,吴文扫了应道生一眼,客客气气的回道:“两位道友非我门中人,去留自然无碍。”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坐下首的两人身上。
应道生慢条斯理的为长安夹菜,也随口附和着:“我就不与诸位回去了,还望代为向门主说明。”
纵然不舍,几人还是勉强接受了突如其来的分离,并约定日后有缘再相聚切磋。
倒是与两人更为相熟的张意欢表现得很是沉闷,自始至终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师兄师姐们离开时,连头也没有回。
不过应道生也没有兴致去管这点小插曲,他还有一个闹了别扭的兽人要哄。
“道生你竟然取自己的血给齐全喝!”长安抱着手臂不满的站在一边,若不是他发现道生身上的伤口,恐怕这人根本就没打算告诉自己!
明明已经互通过心意,长安却总是忍不住想东想西,对于一点点隐瞒也表现的更加敏感。
应道生却很是享受他这又醋又草逞强的模样,坏心眼儿的倒打一耙:“难道长安想要将自己的血给他喝吗?”
“你这是狡辩!”长安才不上他的当,梗着脖子宣誓主权道:“道生是我的,不该为了外人伤害自己!”
这话听在应道生耳中简直不要太甜蜜,他步步向着长安逼近的同时,身量渐渐拔高成原本的模样。
“可是不用这个交换的话,我们要怎么改头换面混进道天宗呢?长安教教我?”
果然,顶着这张脸说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为了一雪前耻,长安主动凑上去抱住了道生,在他好整以暇的眼神中释放了兽人狂野的天性——
把美人好一顿猛舔,边舔还边傻笑:“嘿嘿……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