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酒了?
听到声音,褚书颜睁开阖着的眼睛,“褚致远,你回来了。”
好像哭过,鼻音很重,眼角还有泪痕。
褚致远在她身旁坐下,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给她披上,温声开口,“颜颜,你怎么哭了?在这趴着,回头感冒了。”
声音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啊?如同和煦的春风、冬日的暖阳、山间里缓缓流淌的溪水,拂过她的心尖。
褚书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借着酒劲,嘀嘀咕咕地说,“褚致远,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不想给剩下的那500万啊?”
摸摸她的头发,褚致远嘴角微微上扬,“褚书书,你目光好短浅,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可以分一半的财产。”
喝多了,反应是迟钝的,但头脑仍是清醒的,褚书颜拍着沙发,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你们有钱人的工资就1元,资产还是婚前的,现在查余额,你卡里的钱肯定比我的还少,休想诓骗我,男人哪有实打实的钱靠谱啊。”
了解的东西还不少,不过算不上什么秘密,涉及到财产,不论穷人还是富人,都想分的更多。
褚书颜喃喃自语,“等我和你离婚,我就拿着钱去点男大,点他十来个,比你听话,比你乖。”掰着手指头数,“一个捶腿、一个捏肩、一个按腰,一口一个姐姐叫着。”
褚致远屈起手指,弹了一个脑壳,“你敢?”弹之后,又舍不得,帮她揉一揉。
拨开他的手,褚书颜嘟囔起来,“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老公。”
老公!是啊,她还有一个老公呢!
“褚致远,你真好看。”褚书颜直起上半身,亲了一下褚致远的手上的那颗痣,观察褚致远的脸,抬起白皙的食指,沿着中线,细细描摹。
眉弓骨长、鼻梁高挺,浓而密的睫毛,传说中的骨相帅哥。
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珠乌黑,每每对视,褚书颜用十二分的定力,方不会沉溺。
她的手已经游走到嘴唇,薄唇轻抿,淡淡的颜色,按了按褚致远软软的嘴唇。
手指的这一趟“旅行”目的地在喉结,新婚夜里发生后面一切的“罪魁祸首”,褚书颜的手指感受到褚致远喉结滚动,紧张地颤动。
此时,暖黄色的灯光暧昧丛生,米白色的毛衣好软,褚书颜受到蛊惑,咽了咽口水,忽地笑了笑,倾起上身吻了上去,舔了舔喉结。
喝过酒的缘故,褚书颜呼吸带着灼热的和葡萄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褚致远全身一僵,攥紧拳头,紧张地吞咽口水。
顺着褚致远喉间的动作,褚书颜用贝齿轻轻咬了一下。
啮咬的动作不重,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酥麻感传遍全身。
许久、许久未有如此亲密,褚书颜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褚致远心脏快要爆炸了。
血液从心脏出发,如奔腾不止的江河,快速涌向身体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