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他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亲密都不同。
男性的嘴唇比女性更粗糙一点,也更滚烫,虽然只是一触即分,却有种特殊的侵略般的压力,让他瞬间警醒,又生出古怪的好胜心。
太特殊了。
顾瑜帆想,一定是因为太特殊了,他觉得别扭,所以才总是忍不住回想。等过几天忘记这件事了,就好了。
他逼着自己停止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回忆,把注意力放回到叶汶殊的那句话上,沉下心来思索一会之后,他觉得叶汶殊的意思,可能是在为没能救下姐姐懊恼。
就像他一样。
他也常常懊恼,要是能早一点就好了,早一点察觉到叶汶柳的不对劲,早一点带她去医院,可能她就不会走了。
思及此,顾瑜帆叹了口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愁。
——该怎么让小舅子走出阴影,重新变得开朗活泼,积极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呢?
这种心理辅导类的课程,当初在警校怎么就没多上几节呢?
第209章 罗哥,想捞钱啊
第二天一早,靳予迟醒来,就收到了罗切传过来的那句不咸不淡的“知道了”。
他虽然早就猜到靳尧对自己的态度不会好,但是这样不放在心上的敷衍回答,还是让他脸色僵了僵。
罗切看似不动声色,实则静静观察着他的表情,把他的反应全都记在心里。
靳予迟很快平静下来,轻声道:“多谢。”
罗切曾经听高鸣提到过些许这位靳家少爷的“风光事迹”,对比传闻中的言行,他不得不承认,靳予迟的确改变许多,这种改变,应该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玉不琢不成器,不管靳予迟是块灵玉还是劣玉,离开江都的这小半年,都让他有了不小的变化。
罗切收敛心神,把容舞要他交代给靳予迟的事情一一说了,回去复命之后,请示道:“小姐,昨晚咱们的人好几次发现了齐暮的踪迹,但都没能抓住他,我想着,是不是再想想别的法子?”
一夜过去,容舞脸上的伤越发触目惊心,这让她的脾气更加暴躁,语气阴冷的说:“什么法子?”
罗切低声道:“虽然一直没抓到齐暮,但是昨天成功的把他的手下都带回来了,那里面也许有人知道他的藏身地。”
容舞觑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这种事情昨天就该想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罗切把头埋得更低,小声说:“小姐教训的是,是我们办事不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