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声音一停,萧墨抬头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萧墨以为自己听错了。
护卫队的人又重说了一遍,萧墨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咱们两家也没什么亲人,故友都是镖局的人,他们要是来祭祀肯定会和我们联系的。”
他们齐齐看向李询,“哥,是不是你家镇上的亲戚啊?”
李询一摇头,“不可能,他们没那个胆子。”李询问护卫,“你们看清他们是去哪座坟祭奠了吗?”他们几家的坟离得不远,但也能看清怎么个情况。
护卫摇了摇头,“我们发现情况就来汇报,具体的还不清楚。”
萧墨把印子和锤子放到了一边,他边整理打好的钱边说:“不管是谁来了,他们都不会白来一趟的。咱们就等着对方上门就好,是人是鬼总是能看清的。”
也是,木白和沈济也停了打印,他们把东西收拾好以后,就各自回到房间洗漱又换了身衣服。护卫则回到山下继续探听消息,有什么事他再过来汇报。
木白和萧墨携手往外走,他们在大门口等李询和沈济。对于外来的人,他们并不想在自己家招待,还是借用山脚下的村里办公的地方一用为好。
春光已现,门口的大柳树已经发出嫩芽,地面上钻出毛茸茸的草尖。村里人最近热衷于采野菜,这样的事情孩子们特别喜欢。
他们两个站在树下看着村民们热火朝天的劳作着,黑土地被翻开撒下种子又盖上,空气里都有泥土和青草的香气。
“我以为这些人不会来打扰我们呢,看来名利让人心动啊。”木白靠在萧墨的肩上感叹一句,“就是不知道是一波一波来的,还是商量好一起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萧墨搂着木白看向山口那边,“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我们想让他们借光,他们就能借到光。我们不想和他们有联系,他们还能怎么办?”
“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隔应人呗,你们是不知道这些人能多无耻。”身受其害的李询摇了摇头,“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些人,他们能颠倒黑白厚颜无耻到极至。
我家当年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座院子吗?他们都能撕破脸的来欺负我,现在更不用说了。他们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奇怪,但我不会答应。”李询冷冷地说道。
沈济握着李询的手,“这些事有我们呢,哪里还能让你被欺负。”那些他没参与的过往,现在正好可以帮他的小询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