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府当差有几天了,对于一般的事儿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正常记录的人,名字是黑色的,功过自然会在他下来以后全部显现。
而萧墨和木白的名字是金色的,那这个除了有功德以外肯定还有别的。还有阎罗那句不用他们操心是什么意思,是有人替他们操心还是人家的命数有老天爷管着?
百思不得其解的李大壮就这样心不在焉地回到了前殿,李赵氏他们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看到李大壮回来,大家都投去好奇的目光,这事儿是成了还是没成啊?
李赵氏几步走到李大壮身边把他拍醒,“怎么?那两个孩子的事儿下面不给看?”
李大壮揉了揉被拍疼的胳膊,他把下去的经过说了一遍,“你们说,阎罗是什么意思呢?”
李天佑没想到是么个结果,他挠了挠脑袋,“是不是说向儿会照顾他们啊?”
李赵氏回到餐桌那边给大家盛饭,“咱们边吃边聊,我觉得啊,咱们把想做的事情做了就行。反正我们也没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我们不想让两个孩子白付出而已。
再说了,上面有向儿,两个孩子还有师父和亲人护着呢,怎么着都不会有事的。”李赵氏招唿着大家赶紧吃饭,然后好开始修行。
李进呵呵一笑,看来他们家的祖宗还不煳涂。他收回感知翻身抱住他的小言,他们两个的头发都寸许长像炸了毛的白墨一样。睡觉的时候这些半长不短的头发总扎脸,小言挠了挠痒继续睡。
李进凑近小言亲了一下,小言在睡梦里吧嗒一下嘴,继而露出一个笑容。李进看着小言的笑容也跟着笑起来,这样就好一直这样就好。
远方的思念是归家的号角,近处的离别是不舍之情。或许成年人就是在不断的告别和重聚中渡过,只有身边的爱人才是那个朝夕相伴之人。
清晨的朗竹院里没有鸡鸣狗叫之声,萧墨和木白却在晨光微起之时醒来,“是不是换床你就睡不好啊?”萧墨侧身看着木白,他抬手给木白理了理睡乱了的长发。
木白靠近萧墨蹭了蹭痒,他打了个哈欠,“没有,就是自然而然的就醒了。反正昨晚睡得沉,没有感觉睡眠不足。”木白看着窗口的光线估摸着现在的时间。
萧墨捏起木白的一缕长发在手里把玩着,“今天吃过早饭以后,咱们两个去侯府转一圈儿,然后去镖局那边看看。等下次来的时候,估计镖局那边也没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