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赵哲害怕的是赵主薄看向他的目光,那目光里的嘲讽好像在说,他们家的下场也好不了一样。这一路上赵哲都没休息好,他一直想着那件事以后相关人的后果。
赵哲说完复杂地看着赵员外,“爹,你还不明白吗?那两个人身后的人是我们惹不起的,当初有结亲念头的是我,是我们。现在我们只是被罚了银子,人还是好好的就成了。
难道爹想像赵主薄一样吗?那样咱们这个家就真的完了。那是爹想要的结果吗?如果你恨,就恨儿子吧,是儿子起了不应该的念头才让爹受了委屈。”赵哲跪在赵员外面前痛哭不已。
“你说的…你说的可是真的?”不管赵员外怎么埋怨赵主薄,可那个人毕竟在官场混过,这样的人也能被抓?那他们这样的平民百姓不是更……想到这里,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想通了的赵员外扶起儿子,“是爹钻牛角尖了,以后这事儿爹再也不会提了。你放心,咱们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成。”
赵员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想通意外的保下了赵家。作为和这件事直接相关的人,老常一直派人盯着他们家呢。只要他们家想使坏,不用萧墨和木白出手,老常就能把他们一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包括独立在外的赵琴。
赵哲一路的担惊受怕终于有了回报,“爹啊,你得这么想,丢脸的可不是我们一家,那家人更丢脸。他们可是让县令点名批评的,听说,现在媒人都不上他们家门了。”
“哈哈哈,就应该这样。他们那样的狗屁人家还娶什么亲,省的再害了别人家的孩子。”赵员外话音一停,他想起了赵琴,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这北边这么穷,也不知道上面什么意思,还特意让我们过来看看。”客栈里的上房,房间里的男人对同伴发着牢骚,“你看人家去南边的人,听说赚了这个数。”
他对同伴伸出一巴掌,“再瞧瞧咱们,来这边吃土来了。都这个时候了,连花都没开。你说花这样也行,那人还一个个的穷横,看你不顺眼都能动手。”
“行了啊,别瞎逼逼,让人听到真削你。就是你嘴欠,要不然人家能要动手吗?”同伴也是后悔搭档了这么一个人,可是没办法啊,这是上面定的。
“行行行,我不说了我先睡,等从府城那边绕回去就好了。”这个人嘟嘟嚷嚷地躺下准备睡觉,“对了,那个赵员外家的事儿还要问一下吗?”
“还是打听一下吧,上面说了有任何反常都要注意。你说,一个孤儿能拒绝一个员外的求亲?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咱们再去看看那个叫木什么的人?”同伴分析道。
“能打听就打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想来上面也不会有什么兴趣。”这个人打了声哈欠,“快睡吧,明天早上别叫我啊,我要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