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跳下马车才看清,是一个女人跪在马车前面,“这位妇人,你无缘无故为何跪在那里?”萧墨侧了侧身。
女人不顾凌乱的头发,她跪在那里两手做揖,“你们行行好,饶了我丈夫吧,我们家不能没有他啊。”
萧墨听的不明所已,“你丈夫是谁啊?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萧墨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只不过他觉得不太可能。
妇人懦懦地说,“我丈夫是……是萧成发。”她抬头看了眼萧墨和木白,又慌乱地低下头。
王强听到这边的动静,他停好马车跑到曾家把老两口请来,曾奶奶上前把萧成发媳妇儿拽起来,“你为难两个孩子干嘛,看人家没有爹妈好欺负啊?”曾奶奶把她推到一边。
萧墨拉着木白看他有没有伤到,他看木白没事才转过身看着妇人,“就像曾奶奶说的,你丈夫出事儿有你们为他奔走。木白和我都孤身一人,我们出事儿去找谁。
你也不用装可怜,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就要想到后果。是轻是重,自有县令大人判断。
你们夫妻一体,他来谋害我们的时候,你们等着沾光享受。他有事了,你们也不要抱怨来求得我们宽恕。
你如果再来我家附近,那我就去找县令说说,到时候有什么事你可别怪我。”萧墨一字一句说得认真。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们都把我们当好欺负的。萧墨眼里的戾气都要转化成实质,他是真想把这些人都送进去,可是不行。科举在即,他和木白不能让名声上有任何瑕疵。
木白想说话都没有机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萧成发媳妇儿打发掉。大家都怕木白难过,让他别往心里去。
尤其是萧墨,平时话不多,有事的时候一直挡在他的身前。木白心里就这么大,有萧墨和亲近的朋友长辈在,还哪里会想那些糟心的事。
曾奶奶和曾爷爷看他们三个憔悴的样子,“快回家歇着去吧,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再说。”说完,老两口带着小竹回家。
萧墨和木白他们三个赶着马车往家走,他们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黑脸他们几个小的在开门,期间还夹杂着白墨稚嫩地叫声,像是在欢迎他们回家。
大门一开,两边的人都高兴地跑向对方。王强先跑到李向身边,“主子……”李向听的脸色不断在变换,“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去镇上。”
马车就停在门口,萧墨和木白安慰了几个小的,然后他们两个对李向说:“李叔你们就赶这两辆马车走,有询哥在那里照顾你们不用担心。”
“好,我们换身衣服就出来。”李向拉着周全回房间,赵式跟着回去换衣服一起出门,李向身边必须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