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君以寒在御书房呆了一天,柏锦玉觉得君以寒太辛苦,于是给君以寒煲了补汤给他送去。进入御书房的时候,柏锦玉看到君以正愁眉不展的盯着奏折。
“何事让陛下如此不悦?”
听到柏锦玉的声音,君以寒“嗖”的一下将奏折观赏:“锦玉来了?”
君以寒反常的举动勾起柏锦玉的好奇心:“陛下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君以寒眼神飘忽了一下:“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突然被惊了一下。”
“如此便是我的不是了,”柏锦玉脸上带着淡淡的愧疚:“是锦玉惊扰了陛下。”
君以寒起身走到柏锦玉身前将人抱进怀里:“是朕太专注了,不关锦玉的事。”
“陛下,这是御书房!”柏锦玉推开君以寒,嗔怪道。
君以寒眉眼带笑:“御书房,又不是没——”
“陛下!”柏锦玉有些惊慌,宫人还在呢,陛下现在是越来越会调戏他了。或许是因为差点失去柏锦玉的原因,君以寒这段时间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变得格外粘人,两人进入了热恋期的状态。
之前柏锦玉当上皇后以后,便开始顾忌身份,后来因为相处得久了,两人一直是一副老夫老妻的状态。这次的意外造就得甜蜜期让柏锦玉有些羞涩,毕竟都是三十来岁的人了。
另一边,南诏国都。
又是一年花朝节,朝华再一次将时洛带到了他们成婚时拜过的月老庙的树下。树上挂满了红绸,朝华眉目如画,笑意吟吟:“洛洛,愿君千万岁,无岁不逢春。此后我们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或许是古树上的红绸太艳,又或许是时洛慌了心神,他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好。”
得到回应的某人环住时洛:“洛洛,今后我带你去看山河万里,敌不过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