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冷不丁被人调侃,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在的薄红:“没什么好说的。”
“哟,还害羞了。给我说说呗,咱们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表兄弟,有啥不能说的?”君以行继续忽悠,自那日与时洛闲聊过后,他便好像解开多年的心结,连人都变得开朗了不少。
朝华脸色更红了些许,但仍旧不愿意说话。
君以行见问不出什么,挑眉笑道:“行吧,既然小表弟不愿意说,那表哥我只好改日问小阿洛。”
朝华闻言瞪了君以行一眼,背过身去不愿听君以行乱说。
另一边,时洛在街上听到了不少关于朝华的传言。听说南诏太子在诏狱里被打得奄奄一息。
听说说南诏太子窃取了大云的机密信息,正被陛下严刑逼供。
听说南诏太子拐走了不该拐的人,陛下要他将人交出来,南诏太子不肯,被陛下废了一双手,南诏太子也没说。
听说陛下要在三日后将南诏太子午门斩首,陛下亲自监斩。
“嘭!”时洛不慎打翻了眼前的碗,噌的一下站起来,揪住那人的衣领问道:“你说陛下要将南诏太子处斩?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人慌乱的挣扎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说。”时洛面带寒意道。
“当然是真的,这几日到处都在传,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那人面色通红,挣扎得更厉害。
时洛手一松放开那人,那人狠狠咳嗽几声道:“你该不会也是南诏的奸细吧,怎么我们说几句南诏太子的闲话,你就露出这幅表情还对我们动手!我要报官抓你这个奸细!”
那人还没走出门,时洛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时洛凉凉的看了那人一眼:“不怕死的话,尽管去。”
那人愣在原地,迈出去的脚又被他悄然收了回来。
时洛根本没管那人去不去报官,径直出门去了。一路上的百姓都在传着南诏太子的各种流言,都有木有眼的,叫时洛一时间分不出真假来。不过这么多人都在传,想必现在朝华的处境不太好。那就只能去上京城看看了,要他真不管朝华,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