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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他眼神变得冰冷,连带着整个牢房的温度都降了几分。原本他还没想通为什么他皇兄会留下南诏太子妃,虽然他在诏狱,但消息并不闭塞,大云和南诏并没有什么摩擦。但如果这人是元贞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皇兄会强行留下这位南诏太子妃。因为这人本就是皇兄最愧疚最求而不得的人!

原本围拢在时洛身边的人,因为小胡子的话纷纷退开,不敢再对时洛动手。毕竟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哪怕这人不是,对他们也没什么伤害。

君以行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时洛面前,仔细打量这时洛:“也就脸能看,比起柏锦玉,还差得远。为什么不管是朝华还是皇兄,都喜欢上了你这种人?你到底是哪一点特殊?”

眼见已经变成这种局面,时洛再反驳是不是皇后都没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或许你可以去问问?”时洛真诚的建议,之前听说君以寒来了一次诏狱,却和这位王爷不欢而散,最后拂袖而去,听说回去之后发了好大的火。这个王爷是个人才,像君以寒那种波澜不惊的帝王都能被他气出那么大火气,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这就是胜利者的藐视吗?他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在这人眼里似乎是什么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为什么你可以,柏锦玉可以?我却不可以?”君以行两眼放空,似乎无意道。

?时洛觉得他可能知道为什么君以寒会气的那么厉害了,这简直就是混账弟弟!

“你说什么?”

君以行抬手便掐住时洛的脖颈,神色狰狞:“去死吧!你死了太子哥哥就不会再喜欢你了!去死!去死!”

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时洛很轻易就挣脱开并将君以行反制住,一手拿出银针扎在君以行穴位上:“你有病?”

君以行挣扎一会儿后,眼中终于恢复了清明。

“滴答,滴答,滴答”似乎是什么滴在地上的声音。察觉到君以行清醒后,时洛放开他后,才看到这人居然哭了。

。。。。。

不是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时洛最受不了人哭。刚才还一副想杀他的样子,现在却像个受害者似的,时洛觉得他们君家人不去唱戏着实可惜了。

“别哭了,多大点事,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时洛递给君以行一张手帕,示意他赶紧擦干净眼泪,同时暗示小胡子将不相关的人都带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本王就不可以?本王哪里比不上你们了?”君以行红这眼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