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来复仇的,不过严鑫不在意,恰好他新做了一个毒药还没人试药,不如就用这人试试,想到此处,严鑫笑得有些开怀:“我新炼制了一种丹药,叫傀儡丹,一旦服下便只能听从他再睁眼时所看到的第一个人为主,不能违逆,否则便会感受到万千穿心,千刀万剐般的痛苦,更是会失去之前的记忆,成为他主人手中的傀儡一般。”
严鑫抬起时洛的下巴,时洛眼中的恨意更深了:“对,就是这样,充满恨意的看着我,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垂死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哈哈哈哈!恨我是吗,服下这个,再睁眼,你就只会像条狗一样的仰望我,然后忠诚于我。啧,做一条仇人的狗,很适合你。”
严鑫看着时洛恨得要冒出火来的眼睛,越发高兴,正准备卸掉时洛的下巴,将药喂进去。
还没来得急动手,突然间便被什么东西捆住,严鑫面色一变,下一瞬间便倒再地上。严鑫艰难的看着时洛像个没事人似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严鑫完全无法接受这般转变,难以置信的看着时洛:“你没中毒?”
时洛轻笑一声:“好久不见,燕兴。”
严鑫,现在应该叫燕兴更加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你到底是谁?”
时洛收拢手上的琴弦,低头看着那人问:“熟悉这个吗?看到这个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燕兴被琴弦勒紧,浑身上下都在疼,但他已经无暇顾忌,脑子里一阵轰鸣声:"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死了!"
“为什么不可能?”时洛面带笑意的问:“你到底在否认什么,燕兴?我不过是用当初你教我的的手段,对付你罢了。你忘了你是怎么把我骗到药疯子面前的吗?”
燕兴瞳孔骤缩,当时为了培养出药人,他伪装下和一个武功尽失的废人做朋友,在那人十分相信他之时,将那人带到师父面前,然后将那人推进了蛇窟,在那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笑着看他被咬得遍体鳞伤,直至昏迷。
没办法,那时练药人的第一步,要让他先有深沉的绝望然后再有无限的恨意支撑他活着,药人才能练成功。后来果然不负所望,那人是唯一一个,成功被练成药人的人。
但就是在药人练成那日,这人无惧任何毒素过后,当着他的面杀了他师父,师兄,最后是他。亏得他直觉一贯很准,当天随身带了假死药,在那人没注意时吃下去后跳入深潭中逃过一劫。
如果这人真是那个人的话,今日他估计是逃不掉了,严鑫不甘的看着时洛,但只要有一分活着的希望他就不会放弃,故而示弱道:“阿洛,当时都是师父逼我的,我没办法,我也不想的,我是真心拿你做朋友的。”
时洛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当时一起被练药人不止他一个,还有好些都是这人骗来的,他居然现在在这里装无辜。时洛挑眉,拿出温若刚送他的匕首,直接扎在了燕兴左手,而后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