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宇倒是心思活跃,他现在缺资金用,顾家划给他的那丁点大的鞋业产业根本就不够他花销的还是房地产来钱快。

这老宅子也没有个具体去向,所以顾家人就商量着瓜分了,但毕竟也是住了这么多年的祖宅,分了未免又有一些可惜,所以迟迟决定不下来。

“易之,你终于来了。”

“那丫头怎么说?”

顾易之看着一双双期盼着自己的眼睛,他叹了一口气,众人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诸位,我劝诸位不要插手此事了。”

“那丫头现在权势滔天,背后又有宋家人撑腰,如今父亲大人已经去了,我们当下最为要紧的是团结一心,将顾家重新支楞起来。”

立马就有一人拍了木桌,脸色阴沉道:“怎就如此,便宜了她,老爷子一死就开始在临怀城胡作非为。”

“就是就是。”

“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茶饭不思将身家全部捧上,这和当年的顾少寒有什么区别,当年如果不是顾少寒立了这遗嘱现在森宇都还是我们顾家的。”

“一个男人如林妹妹般此伤春悲秋,也活该早逝。”

这话落在顾易之耳朵里就十分不适了,他们父亲兄弟几个埋怨四弟不争气,那也是只敢捡着轻的讲。

如何轮得到他人置喙?

“够了,当年是什么情形,如果不是四弟站出来,如今顾家是什么光景?”

“背信弃义又违约,怎么站得稳脚跟!”

“父亲大人愧对四弟的原因,你们不是不清楚,这家产被外人分走,我也很心痛,但你们不该骂四弟!”

“要不是大哥糊涂,我倒愿四弟只是沾墨写字。”

年轻时几兄弟也有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是时间易逝,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外人可以说顾少寒如何如何,但他们顾家人不能,当年大哥将父亲气倒在病床上,顾易之心里也惭愧还是四弟有骨气,站了出来入赘宋家。

“三伯,我看你是曲卷久了,舍不得伸展身子了。”

“她敢明给,我为何不能明抢。”

顾长宇姗姗来迟,刚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这屋里一帮老骨头在谈些什么事情。

宋以北要将那王府旧址的园子过户给裴入淮,这事儿在圈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以惊人的速度传播着。

有人说戏子好命,立马就被捂了嘴。

只因宋以北也在娱乐圈沉浮过几年,她那天在顾老爷子的葬礼上大发雷霆的模样,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