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摇头,“你先回吧。”

飞凤楼

长公主躺在夜蓝的怀里,听下人来报,萧瑾求见,她黛眉紧蹙,淡声道:“告诉她,本宫有事,让她改日再来。”

下人安静地掩好房门,夜蓝望着躺在她腿上的长公主,岁月如梭,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走时,长公主便是这个样子,肤若凝脂,一双美丽的眸子深邃而有神。

“萧瑾是谁?嫣儿为何不愿意见她?”夜蓝好奇问。

长公主抿唇笑,抬手摩挲她长了些肉的脸颊,“你终于肯叫我嫣儿了?”

在夜蓝面前,长公主从来都不会自称“本宫”,用“我”字才显得与她更亲近。

夜蓝轻睨她,“你从前可不许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是以前。”长公主胳膊勾住夜蓝脖颈,往下压,“今时不同往日,自从你为了我心甘情愿去和亲,我心里便再容不下别人。”

“所以,你是因为感恩才这样对我的?”

长公主美眸轻眯,神色缥缈,“起初,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她沉默片刻,才道:“后来当我知道了孟宛怡与萧瑾的故事,才知道,有一种感情藏得深,深到当局者毫不自知。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恍悟。”

她停顿,目光染了一层浅浅的湿意,望向夜蓝,“原来,那个人早已长在了她的心里,一刻也不愿意舍弃。”

长公主仰头,主动亲吻夜蓝的唇瓣,温柔细腻,试探着往更深处探索。

夜蓝受宠若惊,头压下来,回应她,抱紧她,难舍难分。

长公主被她吻得意乱神迷,手摸索到夜蓝领间,指尖按在她纽扣处,还未解开便被一只按住。

她睁开迷离的眸子,失落地望着夜蓝。

轻咳一声,夜蓝强作镇定,“白日······不可宣、淫。”

“你还没说,那个萧瑾是谁呢。”

她脸颊滚烫,偏要一阵正经地坐直身体,仿若方才与长公主沉浸在热吻中的不是她一般。

掩去胸中莫名涌起的失落,长公主撑着身子坐起,言归正传,“前些日子被判满门服毒的孟府,便是她曾经的妻子家。”

“曾经的妻子?”

长公主点头,端坐着,不愿看她,“嗯,如今她们已经和离。”

“所以她才没死?”

“孟大人通敌叛国的证据就是萧瑾递交的,她举报有功,所以才逃过一死。”

“那她来找你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