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不是巧了嘛!师傅你要看的朋友,就是许妍淑的妈妈!”

安宜清高兴的不得了,没想到,她们之间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还当真是巧啊。”

柳月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安宜清拉进的病房。

柳月进到病房,看到躺着病床上熟悉又陌生的孙瑶,她们得快有十多年没见了吧。

要不是她前段时间被好友拜托帮忙过来看看,她可能都不一定能见到这么个人。

有了这层关系的铺垫,安宜清就像麻雀般喋喋不休的问着问题。

“师傅,你和我孙姨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柳月想了想,“好像是高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刚转学过去,一开始谁都不认识,孙瑶都是后来发生了些事我们才认识的。”

“是吗?那你们是怎么熟悉起来的?”安宜清满眼好奇的看着柳月。

而一旁的许妍淑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也同样的充满好奇。

柳月笑笑,她和孙瑶真正熟悉起来的事由,还有点尴尬。

“当年,我刚跟着我爸妈转到了隔壁县的高中,那个时候刚到一个新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一个人独来独往。”

“一个人待的时间长了,就会有人觉得你不合群,好欺负,然后就会联合其他人一起欺负你啊。”

“当时,我都没有在意,我就想啊,反正就两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熬过去就好了。”

“可是总有那么几个没长眼的往你跟前凑,有一次,我被她们堵在厕所,我本不想惹事,可是她们太咄咄逼人,我忍不住,在她们动手之后,便还了回去。”

柳月想到当时那个场面,一打五,关键是,她还打赢了。

“就在我们打完架之后,孙瑶就出现了,当时孙瑶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多问,但是我看得出来,那些人都很怕孙瑶,不是那种生理意义上的害怕,而是那种因为无力撼动地位却又怕惹祸上身的害怕。”

或者,应该说,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那种谄媚。

“我以为,孙瑶也是和她们一伙的,谁知,她居然让那几个人给我道了歉。”

“我当时都懵了,关键是,那些人居然照做了,而且才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来找我麻烦了,甚至,还有人来讨好我。”

“后来,我从那些来讨好我的人口中得知,孙瑶,是当时学校董事的女儿,整个高中有一大半都是孙家出钱修的。”

“时间长了,我们直接的联系也就多了起来,但也只是仅限于点头之交,过多的干涉,都没有。”

“再后来,我过了两年的安生日子,之后高中毕业之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最后一次听见她的消息,是我们的共同好友说她结婚的事情。”

“然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了,直到现在。”

柳月寥寥几句话,安宜清和许妍淑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