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抻了一下林寒悠的手,林寒悠倒在床上。林寒悠觉得自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小辞牵在手里,跟着她的节奏,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叶辞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应该会虚弱地睡过去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方才和自己云雨过的姑娘靠在自己怀里,才放心地说了一句:“没有后路了。小辞也是你的了,林寒悠。别再松开我了……”
疲惫的两个人丝缕未着,相互抱着彼此,浑身酸疼,但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畅。林寒悠听见叶辞这句话,看向叶辞时,小辞已经睡着了。
夜里,叶辞发烧了。
林寒悠给黎岩医生打了个电话,描述了一下叶辞的情况,问黎医生是否需要送她去医院。
作为叶辞的私人医生,这几日叶辞发生了什么事情,黎岩尽数知晓。
他在电话里说:“前几天她就没好好吃饭,后来这两天还绝食来着,忽然吃一碗肉馄饨,肠胃肯定要拧巴一段的。由着她吐,吐干净了就好了。今晚别吃东西了,弄点电解质水,明天之后喝三天米汤吧。发烧的情况应该是急火攻心,上火了,这不肠胃还发炎呢嘛,并在一处,发出来了。尽量让她心情好点,你都顺着她一下。你要肯哄她,她会好的。”
显然,黎医生的最后一句,话里有话,林寒悠忽就想起叶辞说的这五天看的不同的人,问:“黎医生,小辞前几天去体检、看心理医生,这些是你不是都知道?那个催眠的医生,你认识?”
“体检不是在我这里,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心理医生,是我爸。我爸和叶老先生认识多年了,叶老先生算是用私人关系,请他帮个忙。”
“小辞说催眠的医生在她醒来后就不见了,发生了什么事?”
黎岩:“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情侣,这事我也从我爸那听过了。本来是不应该说的,但是他是个退休的老人,他跟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不同意叶老先生的看法,觉得叶辞有病。我爸很心疼叶辞,说是如果可以,希望我把他在催眠叶辞时听到的事情,都和你们说一下。”
“小辞……在被催眠的时候,说了什么?”
“催眠的梦里,她说她喜欢一个人很多年了,从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喜欢。没想到十多年后,竟然能重遇,和那个人在一起。”黎岩说着他父亲交代的事情:“我爸虽然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思想也是很保守的那种,可他十分肯定地跟我说,叶辞只是由衷地喜欢一个人,她没有错,也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