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草就走了, 温镜这会反倒追上去:“你怎么要走?”
“你家大人不是不让我留下吗。”
“那我送送你。”
“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这里不好打车。”
“不关你的事。”
“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当然要负责把你送回去。”温镜说,“我要负责的。”
楚蔓草停下脚步, 看着她。
温镜打开副驾的门,邀请她上车。
楚蔓草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上了车, 却迟迟没动车子, 楚蔓草问, “怎么还不走?”
温镜看了她一眼,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娇羞, 低下头,把头伸到她面前。
楚蔓草一脸懵逼:“干什么?”
温镜:“摸摸”
楚蔓草:“”什么癖好。
“你洗头了没有?”
“洗过了。”
楚蔓草伸出手,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两把,别说,手感还不错。
温镜满足地坐正了,启动车子。
到了小区,楚蔓草问她:“要不要来我家吃个饭?”
温镜犹豫了一下,似乎很想的样子,又摇摇头:“不了,大人还等着我回去。”
楚蔓草不解道:“你怎么总是大人大人的叫?咱们二十一世纪已经没有奴隶了。”
云垚并没有要求温镜怎么称呼她,只是第一次见到云垚时,听她身边的鬼差这么称呼,温镜也就跟着叫,几百年过去,已经习惯了。
“我习惯了。”她说。
“行吧。”楚蔓草笑着说,“那你想怎么叫我?”
温镜看起来有些难为情,她低下头,又把头伸过去:“摸摸”
楚蔓草:“”
楚思撑着下巴看胭脂红和云垚下棋,打了个哈欠。要是下个五子棋或者象棋她还能看懂一点,围棋她实在不在行,只听说了一个下法叫“赌气”,利用“赌气”吃对方的子,最后谁的地盘大算谁赢,也跟古代领兵打战有异曲同工之处。
以她门外汉的眼光来看,目前的状况似乎胭脂红的黑子棋胜一着,因为她的子多。不过很快胭脂红就因为疏忽被吃了十几枚棋子,现在又是云垚略占上风。
她们这盘棋已经下了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完,楚思闲着无聊,走出茶室,把傻蛋抓来折腾。不一会,傻蛋也嫌她烦自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