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吕局以前的同事,已经牺牲或是死亡的里面,有没有家里女儿叫许婠的。叫许婠没有,徐婠的倒是有一个……”
余时年重复:“徐婠?”
“对,'彳'字旁,右边一个余……”
……
“早。”
早上九点,许婠打开门时,看见的便是余时年提着早餐一脸笑眯眯站在门口。
许婠:“……早。”
她侧身,余时年轻车熟路的进门,还不忘对着许婠道:“帮我拿下豆浆。”
他说着,许婠这才注意到余时年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口袋。
许婠眉头一皱,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见余时年打开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双淡黄色底的拖鞋。大抵是拖鞋的颜色和图案都太过眼熟,许婠一时竟反应不过来,直到余时年的声音再度响起,她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
皮卡丘?!
同款???!!!
“菜市场随便买的,只有这个款式。”
熟悉的对话,许婠隐约记得上次这话似乎出自她口。
余时年放下拖鞋,表情如常:“最近可能要经常过来,总不能麻烦你每次都拖地。”
“……”许婠动了动唇,那句“谢谢”怎么都说不出口,硬邦邦敷衍了句,“你想得真周到。”
“还行。”余时年好似没听出话里的反意,厚着脸皮接话。
“……”
余时年带的早餐很丰富,从豆浆包子,到粥、小菜,还有菜市场出名的叶儿粑。
“趁热吃。”
余时年跟许婠吃过很多次饭,他发现她虽然是运动员出身,可能是退役的缘故,在吃上她并没有什么讲究。甚至他好几次观察,发现她食欲算不上好,就好像……对食物没有欲望。
没有欲望……
“挺可怜的小姑娘,我也是听我爸说的小道消息哈。我打听到的那个徐婠,好像父母出了什么事。我爸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的嘛,都是人传人的传话,反正就是去世了。听说人家家庭本来挺幸福的,人家小姑娘都是跟着妈姓的……”
徐婠……
余时年从思绪里抽离,看着许婠随手从早餐里选了个离她最近的包子。
“尝尝这个。”他不自觉皱眉,把菜市场阿姨吹上天的叶儿粑递给许婠。
“早餐要吃好,没听过?”
许婠看了眼余时年,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