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褚可是楚铭隽的金库,未来不可限量,当然得讨好。
“汪!”傻狗的叫声极有穿透力,柯褚空洞的眼神瞬间有了焦距,他直勾勾的看向门口,不多时,傻狗就带着郎中和产公来了。
同时,一股一言难尽的臭味也跟着来了。
鑫守年受不住,吩咐下人将涟哥儿带去洗漱。
郎中和产公也是洗干净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进去产房。
壯哥儿想问柯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柯褚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明显不是可以回答问题的状态。
壯哥儿只好去找涟哥儿,涟哥儿洗漱好后还没能回过神,看到壯哥儿,他哆哆嗦嗦的说:“有人要杀夫郎,傻狗拦住了一个人,没拦住两个人。”
壯哥儿脸色惊变,“沐哥儿受伤了?”
涟哥儿摇头,“有个很厉害的人出现救了我们,但是沐哥儿坐在地上,受到惊吓,羊水破了,那个人说尘府危险,我们才过来这里……”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脸色发白,明显还没能回过神。
“尘府危险?”壯哥儿心口一震。
“尘府危险,他还敢去?”他似是在喃喃自语,说着便起身往外走,速度越走越快。
还没走出去,便见窈万书和若哥儿急匆匆走来。
他们撞见彼此,霎时红了眼。
“沐哥儿怎么样了?”
“尘勒呢?”
他们同时出声,壯哥儿忍着心里的焦灼道,“沐哥儿在产房里,我不知道。”
窈万书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壯哥儿听,壯哥儿听说有人会去救尘勒后,难看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我去找他。”
“不行。”
壯哥儿要走,若哥儿不让。
“那人或许已经把尘勒救下正要赶过来,你再出去不是给人添乱吗?”
壯哥儿站在原地,神色紧绷。
管家领着几个产公郎中从他们身边走过,“快快快!”
壯哥儿闭了闭眼,“半个时辰,我只等他半个时辰。”
煎熬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壯哥儿一会看向门口的方向,一会又看向产房的方向,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爷!爷!爷爷!夭寿了!救人啊!”慌里慌张的童声从院门口走进来,一个长的跟福娃似的男孩慌里慌张的跑进来,身上的肉随着他的跑动颤动。
鑫守年跑过去将小男孩捞起来,二话不说先往小男孩屁股上打了几下,“胡说八道什么,谁让你来的?”
小男孩皮实的很,被打了也不哭,反而指着门说:“血!都是血!”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鼻青脸肿的尘勒搀扶着已经晕过去的左暗卫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