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事怪不得若哥儿,每日更稳稳群夭屋儿耳气五二八一这事不是若哥儿的错,他不该对若哥儿发火。
他颤抖着唇,轻轻擦掉若哥儿眼角的泪,忍着心里的恐惧问:“他们会没事的,对吧?”
若哥儿用力的颔首,哽咽的说不出声。
窈万书赶来时看到他们两人相拥哭泣,眼眶也红了。
窈大伯着急忙慌的说:“沐哥儿不能哭了,他本就胎像不稳,再哭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窈万书忙上前将他们分开,沐哥儿一直低头擦泪。
沐哥儿不想让人担心他,也不想让人察觉出他的恐惧。
窈伯母熬了药让沐哥儿喝,沐哥儿没有嫌苦,连窈万书拿来的野蜂蜜都没吃。
他似是察觉不到药的苦味,一口就将药喝干净,“大伯,梦哥儿怎么样了?”
窈大伯摇头道,“发烧了,若是他自己能熬过去便没事。”
梦哥儿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因伤口感染发热,他又只是个山野郎中,医术不精,能做的事太少了。
沐哥儿低垂的手紧了紧,半晌只应了一句,“嗯。”
夜深时,沐哥儿搬了张椅子坐在村口的位置,若哥儿劝沐哥儿回去睡会,柯褚没那么快回来。
沐哥儿只摇摇头说,“我等他,等到他回来。”
他不能出去,但他总能在这里等他。
一日不行便等一个月,一个月不行便等一年。
他总能将夫君等到的。
“你回去睡,不用管我,我不走。”
若哥儿不肯走,沐哥儿又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若哥儿只好离开了,他走了也没有走远,只是躲在屋檐后看着沐哥儿,眼里藏着浓浓的愧疚和不安。
窈万书不知何时来的,亦或者,窈万书一直没走。
窈万书将若哥儿抱在怀里,轻拍若哥儿的后背。
窈万书知道若哥儿愧疚,就如同若哥儿知道窈万书心疼。
柯褚回来的比所有人想的都快,当狗叫声传来时,村里所有人都走了出来。
沐哥儿站起来,直勾勾盯着那个从小道尽头驶来的牛车。
牛车上坐着两个人,月光下,渐渐照亮了牛车上的人影。
沐哥儿的眼泪夺眶而出,忍了一天的委屈恐惧涌上心头,他看着向他狂奔而来的身影,一头埋进柯褚怀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