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部覆来温热,钟意晚身下便是桌案,根本退无可退,只能被抵着下巴索取。
防线处在被击溃的边缘,理智也在一点点瓦解。
他还是没能推拒成功,只是顺从地回应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侵占终于宣告结束,他被沈倦抱去清洗身体。
将沈倦赶走之后钟意晚边掉眼泪边清理自己。
身上红一片青一片,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腰部酸疼,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稍微抬一下腿就疼的他倒吸凉气。
决定了。
接下来一年沈倦能碰他一次算他输!
钟意晚艰难地清洗完毕,抖着身子穿好衣服。
推开门就看到了刚刚沐浴完的沈倦,后者见了他后眉眼一温,终于没再发什么疯,而是动作轻柔地将他抱回了屋里盖好被子。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
自迈入金丹期以后钟意晚就辟谷了,隔几天吃一次辟谷丹就行,基本上没怎么贪恋口腹之欲。
可一想到沈倦的手艺……他立即把委屈埋怨抛之脑后,挺欢快地报菜名。
沈倦一一应下,给他掖好被角之后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钟意晚一人,闭上双眼后不久就有一阵困意袭来,他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或许是下雨天的缘故,外面的天色一整天都是昏暗阴沉得可怕。
睡迷糊了的钟意晚连沈倦是什么时候叫自己起来吃饭的都不知道。
沈倦服侍懵然呆愣的钟意晚用过晚饭,将人哄睡着以后他才捏着密令离开白鹤居。
开阳峰的某处飞瀑下,林颂知已在亭子里等候多时。
见沈倦过来,他刚想说些什么,外放的神识率先在沈倦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风灵力。
林颂知一顿,眼神落在了沈倦颈间的红色印记上,他眉梢微抬:“你这是欺负人了?”
沈倦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但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林颂知笑道:“他还真是由着你折腾。”
“你都不知道前些时候他忙成了什么样子。”
沈倦撩起衣袍在他面前坐下,闻言眉心一跳:“怎么回事?”
林颂知好笑地将钟意晚沉迷修炼的事情说了出去。
最后感叹道:“到底是年纪小,精力旺盛,平日里都不见他觉得累。”
“但凡我那群整天游手好闲的徒弟们有小晚一半心劲儿,我也不至于每天追着他们打戒尺。”
想到那群皮猴似的师兄师姐,沈倦也不禁有些头痛,但还是委婉道:“师兄师姐活泼些是好事。”
林颂知的狐狸眼一弯,笑着摇摇头:“不提他们,说说你的钟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