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钟意晚这里就乖的跟什么一样,一副不值钱样子。

南寄欢看了都嫌丢人。

不会是他作恶多端,上天派钟意晚来收他的吧?

越想越觉得憋屈,南寄欢抬脚就往后院的制蛊坊走。

但跟钟意晚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还是道:“恭喜你成功解毒。”

钟意晚抓了下脸:“呃……谢谢?”

等南寄欢彻底走远,他才意识到小金蝶还在跟自己蹭蹭贴贴。

他并不知道这是用情根炼成的蛊虫。

只觉得这小别致长得还挺东西。

拐走拐走。

钟意晚心情不错地逗弄着指间的鸦蚂蝶,刚一踏进会客室就听到了沈倦的直男发言:

“动不动就往别人身上倒,那不是有软骨病吗?不然就是碰瓷找茬。”

钟意晚步子一顿,目光先是落在状似困惑不已的沈倦身上,接着是他对面摊着的随月生。

也不知道沈倦对这姑娘都说了什么,随月生一脸“他没救了”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心累。

见钟意晚过来,随月生立刻收起那副人生不值得的模样,站起身来甜丝丝地说了声“小熠哥哥好”。

钟意晚拱手:“圣女阁下。”

随月生捻过一缕头发在手里转着玩儿,娇俏地笑道:“小熠哥哥叫我小寒就好。”

钟意晚莞尔,应了好后问道:“小寒,你们方才在谈论碰瓷?”

提起这个随月生就觉得憋屈。

她双手环胸转过头去,哼道:“没有,沈倦他就是个木头脑袋!方才他问我为什么只会对你……”

话说到一半,随月生惊觉失言,连忙捂住嘴。

注意到到钟意晚眼中纯然的疑惑。

随月生朝着一旁黑着脸看他们说话的沈倦努嘴:“不行,有些事情需要当事人自己承认,我才不要做搅事佬。”

说完她就向外跑去。

钟意晚眼见着这姑娘跑远,只觉得一头雾水。

他走到沈倦身边坐下,蹙眉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倦见他跟自己说话,原本黑成锅底的脸色逐渐缓和:“师尊安心,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只是随月生给我举了几个例子让我分析,看样子她并不满意我的答复。”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被谁碰瓷了呢,无事就好。”钟意晚松了口气。

沈倦倒了杯清茶,又从须弥戒里拿出他做的糕点,连着清茶一起推向钟意晚。

看着眼前人开心地咬着茯苓糕,沈倦的心底再度漫起熟悉的暖流,还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会对钟意晚这样。

之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