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他要来脱自己的衣服,钟意晚吓的后退两步:“我自己来!”

沈倦并没有勉强他,那双眼睛依旧黑沉,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钟意晚。

见他这样,钟意晚耳根的热意逐渐蔓延至整张脸。

眼不见心不烦,他转过身去磨磨蹭蹭地脱衣服。

身后是沈倦略显低沉的声音:“三天前,我跟南寄欢交手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一些事。”

“师尊安心,我不会问你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

“你别……”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沈倦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别因为那些事情抗拒我。”

“对不起,那么晚才找到你。”

钟意晚一脸懵逼。

啥事情?

三天前?

貌似是南寄欢那个狗东西最后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天。

就说狗东西身上的剑伤都是谁弄出来的,原来是他的亲亲沈倦大宝贝。

哈哈哈!

干得漂亮!

等到脱得只剩件亵裤的时候,钟意晚将衣服叠好放在温泉池边,随后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

他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乖徒乖徒,来我旁边,跟你说个趣事。”

“什么?”沈倦直直望向他。

钟意晚一五一十地将被掳走之后发生的事全部讲给了他。

当说到自己在寨子里散播谣言时,钟意晚不免有些卡壳。

毕竟那些谣言多少都沾点颜色,不太适合他家这位冰清玉洁的小仙男沈倦。

于是钟意晚有选择地忽略掉了这一段,转而说起自己怎么跟南寄欢他们斗智斗勇的。

沈倦安安静静地听他说话,眼睛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钟意晚讲完了自己的经历,转而兴奋地回望过去:“倦倦你嘞?这些天都在干嘛啊?”

沈倦眉梢微动,笑得温软无害:“找寻珍宝,顺便逗了两条狗。”

找你,耍应北辰父子俩。

钟意晚目露疑惑。

沈倦喜欢修勾?

不过听到有宝藏,他瞬间来劲:“哪里来的珍宝?犬桑城还有宝藏吗?”

“有的,”沈倦望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神色变得格外柔和:“就在我的眼里。”

钟意晚不明所以地凑近他,但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除了自己放大的俊脸什么也没有。

啧。

才两天没照镜子。

又变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