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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闷总有别的方法,可我盏盏没了就真没了。我现在开始二次戒烟。”她答应的很爽快,毫不犹豫地把桌子上的烟盒丢进垃圾桶,这个态度我很满意。

我和她天天腻在一块,沈槿身上确实没有很重的烟味,屋子里空气渐渐好了起来。

过了一周我半夜上厕所,看见阳台的黑暗之中有若隐若现的红点,回床上没发现沈槿人影,便清楚沈槿又去抽烟了。我猛地拉开阳台门,给靠在花架上抽烟的沈槿吓了一跳,被抓现行时还胡乱地把烟头塞进花盆后的烟灰缸里。

沈槿穿了条露背的丝绸睡裙,是夏天夜里吹晚风会觉得冷的薄厚。

“你大半夜穿这么少出来透气?”

“想到论文又有点睡不着。”她见我没提抽烟的事,自己也不打算承认。

她好面子,我只说了早点睡又重新躺回床上,拿手机搜着怎么能不反弹戒烟。

隔天我扛着一箱薄荷糖回楼上,沈槿剥开一颗放进嘴里,形容这个味道从舌头冲到天灵盖,嘴冒凉风,劲儿很大。

“以后你想抽烟呢,就吃一颗薄荷糖。还想抽的话,亲我试试。”

没有人能拒绝为人着想的乖巧小狗,沈槿也一样,糖吞进肚子里后她落下细碎的吻。唇齿间的交缠引导我全身的血液上涌到头顶,起初是温柔又克制的吮吸,随着呼吸加重,心脏擂起了鼓我能做的只是抱她再紧些,手掌抚摸着凹凸起伏的背脊,迷失在灰色的眼眸中,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原来真正的吻是这般滋味。

我浑身发麻地倒在沙发上任猫踩奶。沈槿跨坐在我的腿上拢着散乱的头发,潮红的脸颊仿佛压抑着内心的烈火,眼神有些呆滞迷离,咂咂嘴到“这么多次下来你还是生涩的要命啊。”

“怎么就多次了,前几次都只是贴一下而已。”

她捏起我的肩带,“啪”一下弹回来,毫不愧疚地眨着眼问我:“事实证明接吻不能完全让我放弃抽烟的想法。”

“啊?”此刻我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进屋!”

2大醋罐子

大部分导师在第一学期教我们课,我第一周就见到了那位夸我英语不错的女老师,她居然不是公共英语教研部派来面试的老师,而是我们的系主任。

几周接触下来我了解到系主任女士本科和我一个学校,不过学的是英语,所以我们的第一面她有种见校友的亲切。帮她跑了几次腿后,她突然问我:“黎景枫,下周师生互选,你有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