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个子比较小,和我一般高,一米七不到。
他当初也是因为个子太矮所以没考进军医大,但他常年踢球保持锻炼,身子骨比我要柔软一些。
摘了眼镜,撸好袖子,他没嫌弃地脏直接躺了下去。
可以,够拼。
真男人。
“你帮我把头按下去。”王安可能做实验久了,颈椎和我一样有毛病。
我二话没说,叉开腿站在他身体两侧,手扶着他的头往下调整姿势。
“你俩在干什么?”
……
陈墨有些震惊的声音吓了我和王安一跳,尤其是王安他对陈墨是打心眼里害怕,把头埋在我的裤腿上一动也不动。
王安属实有些掩耳盗铃了。
“我们在确认尸体摆放姿势。”我回头尴尬地说道。
“基本资料整合了,一会我们跟着父母去汪穗禾家里去看看。”陈墨眼睛根本不往王安身上瞅,“你确定要一直躺在地上吗?”
王安摇头,灰溜溜起身找眼镜,老老实实地坐到办公桌上。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3天后没抓到人会有新的受害人出现,我们需要在明天下午之前给出侧写。”陈墨在提醒我们。
我点头,王安也点头。
“你一会跟我一起去受害者家里,明早顺道去勘查抛尸现场。”陈墨指着我身后的王安,说完扭头走出办公室。
王安黑脸。
汪穗禾家不在这个区域,她住在暨南市北区,驱车需要一个小时。
坐在警车上,我翻了翻手中现有的调查报告。
汪穗禾21岁,大学三年级学生,读的是金融系。
她母亲是当地玉石商人,父亲做的是沙土生意,南方最养人两个营生她们家干的都不错。
受害人在学校档案里非常优秀。
班级干部,国家奖学金,绩点很高,系里给她留了保研名额。
受害人平常住校,但经常夜不归校。
相比于优秀的成绩而言,私生活比较乱,和她平常乖乖女形象十分不符合。
fi调查了汪穗禾的社交平台,发现她曾在私密交友软件中和不同的男性聊骚,发一些私密性较强的照片。
“她没有宗教信仰吧。”我开口,希望从陈墨对受害者父母的问询中得到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