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作证?空口无凭吗?凭什么信你!”宋月眼里怒火中烧,对她半点信任都没有,恨不得杀了她。
如果没有她,没有他们,师父师兄师姐们都还在,她也不会被关在那种鬼地方二十年!
白苕说:“方法有很多种,比如复述当年的时,对一对说辞。”
“是啊,方法有很多种。”苏以寒轻笑一声:
“知道我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吗?”
白苕轻轻皱眉看着她:“什么……”
“屈打成招。”苏以寒幽幽道。
她最喜欢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而诏狱的刑罚,闻名天下。
白苕顿时哑口无言:“……或许,我身上还有你想要的别的东西。”
“你以为你能知道我想要什么吗?”苏以寒从上至下扫视她。
苏靳宠溺的笑着,忘忧平日里乖巧,如今放起狠话来也甚是觉得可爱。
沈域配合默契,不知从哪掏来麻绳来,拿在手上抻了抻:
“乖乖被绑还是强制执行?”
有选择的哦,很善解人意吧。
白苕自然不可能乖乖就范,她手一挥,屋内涌出来一群人。
不是土匪,估计是暗探所还剩下的几个余孽。
苏以寒自觉站在一边,宋简拽着宋月熟练的跟苏以寒站一块。
不会干架就靠边站,偶尔来个小偷袭助攻。
锦衣卫指挥使苏靳,少年便成名的将军沈域在这,怎么可能输掉。
沈域擅长指挥,苏靳合适刺杀。
白苕想逃,沈域解决了眼前的两人,随后追了上去,剑指致命点。
白苕被拿下,绑住,苏以寒毫不犹豫的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嘴给她灌了慢性毒药下去。
死不了,还得留着她当证人呢。
全部拿下,进寨子前,苏以寒提醒道:
“可能会有埋伏,或许不是人,是蛊虫,所以先检查一遍寨子,找到可疑虫子,消灭掉。”
果不其然,来报:
“水源中被投放了虫子,床底,衣柜,茅房等地方均有。”
那这若抓的话找不齐,苏以寒想了想,问宋廷:
“可有大面积除去的法子。”
宋廷点头:“有,但得在无人时进行。”
所以这寨子得清空了。
既如此,寨子里的土匪们都抱头蹲在地上。
为首的寨主说:
“我们都是被这疯婆娘威胁的啊,大人,我们愿意配合清理蛊虫!”
苏靳大手一挥:“送去牢狱里蹲着,若你们不劫持老百姓钱财,也不会被她给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