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让看苏以寒偏要看,苏以寒让狄元辛让开,便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一幕。
死去的南宫迁身上爬了几条蛇,鼻孔内钻出来一条蛊虫,他浑身上下都没几块好肉,血腥味浓郁的让人想吐。
太惨了。
这下场真的好惨。
沈域捂住苏以寒的眼睛,把她拉开,绕过尸体,继续往前走。
南宫迁信任着白苕会拿蛊叶换他的命,可事实上,白苕亲手杀了他。
苏以寒唇边溢出笑意:“沈域,你把我想的太娇气了,这不是我见过的最凄惨的死相。”
“我不管。”沈域傲娇的把她搂入怀里:
“你坚强你的,我怜惜我的。”
狄元辛在后头起哄唏嘘:
“好酸呐小姐,这是笑我们都没心上人在身边是吗?”
“怎么?你想桃子了?”苏以寒哼笑着回敬。
狄元辛一愣,他低下头:“小姐说的哪门子的话,你和沈将军与我和桃椿哪能一样。”
“是不一样。”苏以寒得到了狄元辛的调侃,干脆顺着他秀到底:
“两情相悦与单相思哪能一样啊。”
狄元辛:“……”
啊啊啊啊啊!
小姐还是这么犀利!
苏以寒得意洋洋的仰头望着沈域,像是在邀功。
“真厉害。”沈域配合的笑着揉揉她的秀发夸赞。
宋简忍无可忍,加快步子,故意的撞了沈域一下。
沈域紧紧护着苏以寒。
苏以寒朝着宋简,大逆不道的喊:
“师父!您眼神不好就走慢点,撞到沈域是小事,撞到别的疼的就是您了!”
“诅咒老子?”宋简回头,淬了一口:“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还没嫁呢胳膊肘就已经拐那么远了!”
苏以寒淡淡笑着。
宋简看向暗河对面,骂骂咧咧:
“就知道那疯婆娘不会轻易的让我们走出去。”
“怎么了?”
宋简黑着脸:“她把船给毁了。”
好不容易从花海那边出来,这边船又毁了。
“早猜到了。”苏以寒:“狄元辛,砍树吧。”
“砍树?”宋月奇怪:“哪来的斧子?”
“带了带了!”狄元辛从竹背篓中拿出来一把斧子挥舞着。
苏以寒安安静静的等着狄元辛把树砍来。
出去的路如果就这一条的话,按照正常思维,白苕一定会把船只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