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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解不了。”苏以寒淡淡一笑。

阁主:“……”

他是个和苏靳一般年纪的人,手上沾染的鲜血无数,冷起脸来像极了黑白无常,给人施以无形的压迫感,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死盯着她:

“你真不怕死?”

苏以寒依旧淡定:“如果你想活,就不会让我死。”

气氛凝固了一阵,阁主爽朗笑出声:

“你说得对,我不可能把阁主位置让给你,但是,能给你别的好处。”

苏以寒早就想好了她想要的东西:

“我要星月阁每年百分之十的收益。”

“你倒是口气大的很。”但不是不能满足:

“试试?”

把闲人驱散,剩下几个人。

寒毒不能在一时半刻的就清完所有的毒素,苏以寒用了针灸,让他们找来了几位珍惜药材,煎药。

第一轮的治疗费时一下午,结束时,天都黑了。

她熟练的施针动作以及煎药手法,让人一点一点放心下来。

苏以寒头晕,偷摸的给自己塞了好几颗药吊着精神。

“起来。”苏以寒不客气的掐了一把阁主。

阁主被她给掐醒。

“……真凶。”花韵舔了舔唇瓣:“一看就是我们星月阁的人。”

苏以寒打了个哈欠,身体实在不舒服,再继续待下去她要死这了:“先告辞了。”

在这给她收拾了一间屋子供她休息。

阁主伸展伸展四肢,确实舒服很多,喊来了星月阁的医师把脉。

医师满眼震惊:“体内毒素一点一点消散了……”

屋里几人面面相觑。

阁主笑意渐深:“花韵,把人留下来。”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

“好勒!”花韵莞尔一笑:“那小子老戴着面罩不摘,我看看那小子长什么样。”

之前要摘她面罩来着,她一把药粉掏出来威胁,想着是阁主吩咐的小贵客就没勉强。

刚好乘着她在休息偷偷看一眼。

花韵悄无声息的潜进屋里,床上鼓了一团,然而一掀被褥,却没见到的人,而是一个枕头竖着摆在那儿。

花韵:“……”

还真是告辞?

花韵在屋里扫了一圈,找出来了一封信,信上的字迹娟秀工整:

“银子在每月底放到这个位置,解药我会在每月按时带来,我已沿着后院的竹林密道离开。”

她还吐槽了一句:“藏的不太隐蔽,下次记得多铺点竹叶。”

花韵:“……”

嚣张,太嚣张。

阁主看到这信都给气笑了:“你带她在阁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她是来观察阁里路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