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因为之前南宫画嫁给孟济衷,导致孟济衷叛国一事,两国矛盾升级,如今又加上一遭上庄少女丢失案虽没证据确凿,但十有八九也是大伏国人搞的事。
大伏国给的原话是:
“南宫郡主去向不知,不在我朝内,迁王去云昭一事我们也不知,如今迁王回来了,我们也已狠狠的斥责和刑罚了他。”
简而言之,人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轻飘飘一句“不知”便要脱罪。
在对外敌一事上,太后倒是没作妖了,态度强硬的指使着皇帝该要如何如何做。
在有回转的余地时,谁也不想打响战争,大伏给了一个态度,那便是和亲。
不过此和亲,并非是大伏嫁来一个公主,而是他们要把南宫迁入赘而来。
所谓是“诚意满满”
南宫迁执掌大伏暗探所,手握军权,入赘来云昭。
此事可谈。
苏以寒和苏靳用膳时也聊了此事:
“定然是南宫迁主动要求的,只是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苏靳愁的喝酒,一碗一碗的干:
“我朝适婚年纪的公主没有,郡主倒是有两位,可那两位郡主一位有婚约,一位也有了心上人,目光只能放在贵门之女身上。”
苏靳沉吟道:“姬家嫡系两位小姐倒是符合。”
苏以寒默默把酒壶给拿走了,不让他喝多:
“既然是南宫迁主动要求,想必他自有目标了。”
途中,姬泰派人抬了几箱子银子来作为救下姬芳书的报酬,苏靳全给抬苏以寒的小私库里去了:
“这气候越发的寒冷,多买些保暖的衣裳。”
“谢谢爹爹。”苏以寒不客气的全收下了。
扬州一行,她和沈欣瑶的关系算是彻底的缓和下来了。
沈欣瑶约她出去玩,苏以寒心里念着刚好给爹爹买几身新衣裳便应下了。
路过齐府时,驻足了脚步。
沈欣瑶哀叹一口气:“也不知齐家姐姐现在如何了。”
这世事变迁的可真够快的,齐家一大家子人,说搬就搬走了,不带半点留恋的。
而搬走后,齐雪尤给苏以寒写过信。
苏以寒勾了勾唇:“齐大人一家搬去了远离京城的最东边做生意,如今有了起色。”
在齐雪尤的信上,齐珏进步飞速,小算盘往那一放,嘴里振振有词的,算数速度极快。
齐雪尤没了贵门小姐的束缚后,还学了骑术,说是明年要去草原玩,顺带去草原那边拓展生意。
沈欣瑶突然扭头看苏以寒:“那你要是搬走了,你会给我写信吗?”
苏以寒盯回去:“你诅咒我?”
沈欣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但本来就是脱口而出的话没过脑,肯定不好意思说第二遍,于是沈欣瑶就没纠结这个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