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瞧着白白净净的,不像个好人呜呜呜。
沈域把伞收了,竖直着放在墙边,自来熟的倒了杯茶。
“孟济衷发现颜禾与绣娘被抓之后没什么反应,孟济衷开的那几间铺子全处于亏损状态,但又一直开着。”
逃税。
苏以寒脑中浮现出这二字,孟济衷在利用那些小铺子逃税收。
不止百姓要收税,官员也要收到因为要交的税额过大,于是便有人利用各种办法逃税。
赈灾救济是一种,还有一种便是开一些小铺子,不图挣钱,为了洗钱。
绣娘和颜禾都是他放出来的木偶人,为的就是吸引视线,那么孟济衷的目的呢。
沈域垂眸和苏以寒对视:“孟济衷想逃。”
找了人专门盯着孟济衷,孟济衷近日都在府中没有半点别的动静,他是要收拾东西跑路。
苏以寒:“你那还有人手吗?”
沈域摇摇头,他只带了一个封朝来京城,而今封朝人也不在扬州。
苏以寒低声吩咐桃椿,桃椿忙不迭应好,拿了伞匆匆出去了。
“该收尾了。”苏以寒瞧着天色,雨越下越小,她病暂且稳定了下来。
在院子里躺了好些时日,乌云散去,烈阳爬上来,池塘盛满了雨水,满的快要溢出来,的亏修建了桥,否则便无法过河。
但孟济衷负责的那桥不牢固,既是秘密办案,便不能明面上提示百姓别过那桥,只好借了姜府的家丁盯着桥,一旦桥坍塌了有百姓掉下去,能及时进行救援。
苏以寒戴上斗笠,这次是光明正大的进孟府。
孟济衷有三个儿子,都没什么出息,爱美人,爱吃喝玩乐。
苏以寒戴了面纱。
孟济衷的二儿子孟广岚接待了苏以寒,长的倒是个模样不错的,只是那眼神恶俗,盯得人很不舒服。
“苏小姐。”孟广岚上下扫了眼苏以寒,婀娜的身段,细皮嫩肉,摸起来手感想必甚好。
那桀骜不驯的高门贵女的傲气越看越想征服她,把她铮铮傲骨掰断,压在身下泫然若泣的嘤嘤哭。
“孟大人可在府中?”苏以寒冷冷一眼扫过去,带着警告。
孟广岚视若无睹警告,没个正形的答复:“家父不在,已经叫了下人去喊了,苏小姐坐着等等?”
他舔了舔薄唇,不知天高地厚。
苏以寒勾起唇:“好啊。”
苏以寒抬脚往前走,不客气的坐下。
沈域和桃椿在后边聊小话:“我怎么觉得你家小姐这笑的很不对劲呢。”
桃椿小声回答:“小姐生气了。”
孟广岚要惨了。
孟广岚没察觉哪有不对的地方,殷勤的给她倒茶水,自认悄无声息的把药粉下到了茶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