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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杀猪般的叫声响彻茶馆。

周遭的人都瑟瑟发抖跪了下来。

沈欣瑶使唤侍从:“来啊,给几位一个教训,那话叫什么来着……”

娇儿接话:“祸从口出。”

“恩对。”沈欣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群嘴臭八卦的人被揍的鼻青脸肿。

这事儿闹大了,苏以寒在自己院子里都听到了风声。

桃椿不解:“沈欣瑶不是蛮讨厌您的吗?次次呛您招惹您,这次为什么帮小姐您出头啊。”

苏以寒唇边溢出了淡淡的笑容:“大概是因为感同身受吧。”

沈欣瑶何尝没有听过那些关于她的谣言和八卦。

这性格确实对味,就是打人太明目张胆了,尤其是在这风口浪尖上。

太后本就怀疑沈苏两家有勾结,连沈欣瑶都为她出去,怀疑恐怕更会加深一些了。

而且沈欣瑶这样也就只能应付些软柿子,若是遇上硬茬,只怕会吃亏。

果不其然,沈欣瑶才打完人后几个时辰,据说其中一位名唤“张尚”的,被打的最狠,直接死了。

张尚的妻子报了官。

如今闹的纷纷扬扬,要沈欣瑶,要沈家给出一个说法。

“瞧瞧热闹去。”

苏以寒慢条斯理的叉上漂亮的金钗。

“好勒!”

桃椿把貂衣和汤婆子拿上,唤了轿子来。

她们前往的时候,正撞上张尚的妻子带着五岁的孩子跪在大理寺门前哭丧:

“大人啊,即便我家那位真有罪,也不过是嘴上多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罪不至死,沈家小姐何苦生生将人给打死……”

“全靠我相公往家里送银子养家,上有老,下有小,我一个弱女子怎么照顾的来这一大家子人啊……”

大理寺是二审,专门纠正错判的案子。

周围围了不少百姓。

沈欣瑶脸色刹白:“人不可能是我打死的!我叫人打过那么多人,早下手有分寸了,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罢了,谁给你了贿赂让你把污水往我身上泼的?你知道我爹什么人吗?”

苏以寒混在人群里无奈扶额,哎呦沈小姐诶,您这时候搬出沈家就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不其然,那女子哭闹的更厉害了,揪到了沈欣瑶的话把子:

“沈小姐自己都承认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相公素日里也没什么仇人,就是在沈小姐打完人后才死的,因为家里有权有势,所以沈小姐就不把百姓的命放在眼里,草菅人命吗?!”

这罪名就妥妥的安在了沈欣瑶和沈府头上。

周围的百姓附和:

“就是就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仗着家里有权有势胡来,陛下也不管管的吗?”

“沈小姐嚣张跋扈出了名的,谁知道这是不是她打死的第一个人……”